死亡筆記!
望著倔驢子飄飄欲仙在小路上輕浮,語琴這時才想起來“你走過了,是這戶人家。”語琴對著倔驢子使出渾身力氣喊道。
倔驢子才回過神,轉過身子朝語琴走來,滿臉的傻笑,不時的還在給她放電,眉毛時高時低。
“你想把碗筷拿到什麼地方去?喊也喊不停,心裡想些什麼鬼東西。”語琴看著漸漸走近的倔驢子沒好氣的教訓道。
可倔驢子不以為然,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往語琴所指的農戶走過去“原來你說的是李嬸家,她家做的蛇肉可是味道極品。”
“什麼,蛇肉?你說那盆肉是蛇肉,我以為是泥鰍,你們這邊的口味真重。”語琴有些想吐,拍了拍胸口。
“蛇肉怎麼了,我們是水蛇村就是靠它發家致富的,以後如果你嫁到我家,你也得掌握養殖技術。”
語琴咬牙切齒道“滾開,我才不要和你,更不要掌握什麼養殖技術。”
兩人一路吵吵鬨鬨,不過還是很快的速度就到了李嬸的家,李嬸的房屋在村裡算比較氣派的,四周都打了圍牆,不是都是用石頭和黃泥巴做成的,不過居住的房子看上去比較古老,石頭房子有些發黃,李嬸家也是整個村子最先修好屋前平地的,其他村民家都是土地,李嬸家最先修建了水泥地。聽村子裡講,李嬸有個兒子,打小很調皮,到處挖掘墳墓,也掙了些錢,可最後卻落得四處逃竄的生活,警察到處找他。
李嬸見倔驢子端著碗過來,趕緊伸手去幫忙,可當場被倔驢子拒絕,他端著碗來到李嬸家的廚房,卷起袖子就開始洗,一點都沒管是誰家的碗,強烈拒絕語琴上前幫助。倔驢子一人極其歡樂的拿著抹布,專心致誌的擦拭著手中的小碗。
倔驢子含情脈脈的望著語琴問道“劉雨文還在洞裡嗎,怎麼也不見他。”倔驢子開始和語琴找話題聊天。
“他被黃局長叫走了,找一個什麼亭子去了!”
“是觀雨亭嗎?”
“你怎麼也知道。”語琴疑惑的望著倔驢子。
“這亭子誰不知道,隻要是附近的村子,都曉得它。我早上和劉雨文來的時候在那兒還歇息過。”倔驢子回答。
語琴聽完倔驢子的回答,臉上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你快些洗,等下你帶我去找他們。”
“我?”倔驢子食指指著自己的嘴巴問道。
“是你,怎麼了?放心少不了你帶路費的。”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其實很榮幸為你效勞。”倔驢子連忙搖手。
語琴雖然不喜歡倔驢子,可他能為自己做一些其他人不會做的事情,語琴打心裡是很感動的,自從來到北方這個城市,語琴剛開始和蔣問筠在一塊,可蔣問筠總是和元柏呆在一起,所以她心中有無限的孤獨和寂寞。所以她對眼前的這位大塊頭是又恨又喜歡,不過更多的是一些憤怒,因為倔驢子的某些舉動和語言太暴露太透骨了。
倔驢子洗完碗帶著語琴往偏嶺走過,半路上倔驢子問道“你知道劉雨文他們去觀雨亭乾嘛去的嗎?”
“確切的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是探察地形。”
“他們是朝著亭子對麵的古墓而去的,所以我們去亭子找他們,不一定找得著,我建議我們直接穿過山穀,去古墓的地方找,這樣會事半功倍。”倔驢子建議道。
語琴聽到能夠節省時間,並且能節省效率,她也讚成倔驢子的提議,在半山腰處的時候,倔驢子把語琴帶入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語琴在裡麵走,隻見半個頭,看得出來小路很久沒人行走。
秋天的乾燥讓路旁的雜草和小樹變得枯黃,在午日陽光的照射下,一片金麥的黃金灑在大地。倔驢子繞著山腰往山穀方向前進,走到背光的路段,在山體的遮擋下,道路變得昏暗,在雜草叢生的道路上有些寂靜,望著眼前的一切,誰也不敢斷言,這裡到底荒蕪了多長時間。
“這地方好陰森,除了我們兩,怎麼連隻活的的東西都沒有。”語琴望著站在山腰朝山穀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