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琴傻傻的望著劉雨文的舉動“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
“他已經被送到省城醫院了,你到現在為什麼還關心這個畜生?”
語琴莫名其妙的問“劉雨文你究竟怎麼了,不是倔驢子救我,我早就……”她突然停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劉雨文卻驚訝的看著語琴哭紅的雙眼“他救了你,不是他……”
刑警大隊的隊長,聽見語琴醒了,立刻從鄉會議室趕過來,來到語琴的病房,讓劉雨文先回避,有事問語琴。
“你們是怎麼去的山洞?”
“被人打暈。”
“你們知道是誰嗎?”
“叫高小俊的,聽說是李嬸的兒子,以前是盜墓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是高小俊自己說的?”警官不停的做著手中的筆記。
“不是,他剛開始是戴著頭套,是倔驢子說的,就是腰部受傷的那位。”
“聽醫生介紹你們的傷勢都不輕,他是用的什麼刺傷你們的?”
“啊!……”語琴開始大叫,在床上身體蜷縮的更緊,牙齒不停的打著哆嗦,精神十分異常。
這時聽到動靜的護士和劉雨文同時進入病房“病人精神受到刺激需要靜養,請你們都出去吧。”護士拿了一瓶類似葡萄糖滴液掛在語琴的病床。
受到逐客令的警長收拾筆記,走出病房,劉雨文也隻好停留在病房外等候。
大約到了8點,蔣問筠和元柏端著香噴噴的飯菜遞給劉雨文,這時他還在睡夢中,昨夜他太累,現在隻需給他一個靠椅,估計都能睡上一天。
“語琴醒了嗎?”元柏問劉雨文。
“剛醒過,警長找她談過話後,精神有些受到刺激,醫生說讓她一個人好好靜靜。”
“昨天不是說隻是受到驚嚇,怎麼這麼嚴重?”元柏繼續問道。
劉雨文搖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先讓她靜養一段時間,最好不要告訴她父母,不然會擔心的。”
“你說的是,讓語琴先修養,我們好好照料她。”蔣問筠同意劉雨文的看法。
三人在病房外正聊著的時候,幾個護士從服務台跑向語琴的病房,隱約的從病房裡傳來發脾氣的聲音“我要去省城,去省城醫院。”
語琴在病房內扯掉了手腕上的針線和床頭的點滴,把病床的被子和枕頭全部都扔在地上,幾位護士同時按住,給她注射了一針筒液體,接著情緒慢慢的穩定下來。但口裡還是有氣無力的喊著“我要去找倔驢子,去省城醫院。”
看見語琴痛苦的樣子,劉雨文和蔣問筠商量把她送到倔驢子所在的醫院,最後在醫院救護車的運輸下,成功的的轉院至省裡的人民醫院,在醫院的理療康複中心病房住著。而省裡醫院也是給出同樣的答案,讓語琴要好好休養,身體其實並沒有大礙,隻是心裡受到創傷。
劉雨文安定好語琴後,和蔣問筠協商,元柏三人輪班照顧語琴。由於劉雨文昨晚沒有休息,所以蔣老師提議今天白天她陪護。劉雨文在回文物局時,先去病房找了倔驢子,據說還在搶救,主要是輸血,還有傷口愈合手術。倔驢子唯一的親人他的奶奶也在手術室等候著,是張憐夢告訴她的,最後也是張憐夢帶她來到醫院,現在等著手術室外哭得死去活來“驢兒啊,你父母去世的早,就留下你一個獨苗,你可不能說走就走,留下我一個人啊。”
站在旁邊一塊等候的老張和張憐夢聽著也怪寒心的,也被弄的一把鼻滴一把淚,張憐夢看劉雨文前來,這才稍微好一些。
兩人來到沒有人的地方寒暄,一起吃了早餐,接著給老張和奶奶也買了一份,奶奶死活也不吃東西,說是要給孫兒祈福。在老張的同意下,劉雨文把張憐夢帶到文物局,由於兩人都是第一次去這個地方,所以一路問過去的,也不算遠,坐公交車就半個小時到了。
劉雨文來到文物局,告訴門衛他找黃局長,門衛大叔接通了局長辦公室電話,告訴劉雨文黃局長有事情找他,在辦公室等著。劉雨文帶著語琴走到辦公室,黃局長告訴他“打兒村調查的警察來電話,說傷害倔驢子和語琴的凶手高小俊,在兩年前就死了,他是個死人,所以警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要找他們再談談,讓家屬也配合調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