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絕對不可能!”劉雨文反駁道。
“你彆激動,我隻是秉公辦事,我現在要去看看倔驢子,你有興趣一起去嗎?”林建國帶著劉雨文往倔驢子病房而去。
來到倔驢子病房,他躺在床上和奶奶在聊著天,村長老張和張憐夢也在一旁坐著,倔驢子的身上被白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床頭掛著白色液體給他輸入,看他的臉色比昨晚好多了,還能吃些水果,看著床頭剩下一半的梨肯定是他吃的。
看到警察進屋,倔驢子稍微顯得有些激動,主動要求和林建國交談,說是有事情要彙報,他讓奶奶給他加了一層厚厚的枕頭,艱難的佝僂著自己的身子,很吃力的對林建國說道“警官我事情要向你報案。”
“有什麼事你慢慢說,彆激動。”林建國走上前站在倔驢子的跟前。
“我要舉報打兒村李嬸家兒子高小俊,是他害我成這樣的,他就是個禽獸,竟然想對語琴圖謀不軌,準備要殺死我們。”倔驢子話語中有些激動情緒。
“可是據我們調查,高小俊已經死了,你確定沒有認錯人?”
“絕對不會認錯,他開始帶著頭套,最後頭套被我們弄掉之後,我認真的看清了他的臉,絕對沒錯,他自己還親口承認。”倔驢子回憶著昨天的情景。
“據有人彙報,你去年在李嬸屋後鬼鬼祟祟,被當成小偷打傷了是吧?”
“那是個誤會,我在找我三叔家的小狗,這事大夥兒都知道,李嬸還向我道歉了。”
“像你這麼說我們可以排除李嬸家的洞穴是你挖的是吧?”林建國很有深意的問道。
“這個怎麼可能是我呢,我都不知道。”
“好了,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不會冤枉任何人。你也安心調養,等我們的好消息。”林建國記錄完詢問筆記朝病房外走去。
聽完倔驢子和林建國的對話,劉雨文入深深的沉悶,絲毫搞不懂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堅信語琴的話,可警察也沒有必要騙他,雙方的各抒一詞,他的心中天平不知道往那邊傾斜。
老張打電話叫來了倔驢子三叔,還借給了倔驢子家一萬塊錢,說什麼時候還都可以,這是真心話,老張打小看著倔驢子長大,而倔驢子也沒少幫老張,自從白虎墓逃出來後,老張都特彆的愛戴水蛇村的村民。而張憐夢也隨老張回到村裡,劉雨文看望完語琴之後,也隨著張憐夢回到水蛇村,聽說水蛇的捕獲季節到了,劉雨文爭著去幫忙。
在語琴和倔驢子住院的這段時間,劉雨文是醫院和水蛇村兩頭跑,一邊是自己女朋友家水蛇收獲季節忙著收、曬、賣,一邊是自己的好朋友,又要去送飯,守著。醫院到水蛇村本來是要2個多小時的路程,多虧老張給劉雨文借了一輛摩托車,走小路不要一個小時就可以到。
在這種情況下劉雨文總共維持了將近一個星期,倔驢子的情況漸漸好起來,能夠下床行走,時不時的來到語琴的病房逗她開心,語琴的心裡陰霾也漸漸的消退,變得和以前快差不多了,醫生告訴語琴她的少女膜(它)還在,所以她心裡承重的負擔也掉了下來,頭部的情況也恢複很好,最重要的是她與倔驢子兩的感情也逐漸加深,隻是兩人都沒有捅破那層薄紙。
而劉雨文也逐漸得到老張的認可和喜歡,雖然張憐夢沒有給爸媽透露和劉雨文的關係,可大人們還是可以看得出來,兩人的郎情妾意,劉雨文包攬了取蛇的所有活,撒網、分類、選種,老張隻教他幾遍,便可非常熟練,難怪會如此的喜歡他。
語琴和倔驢子住院將近半個月時,兩人幾乎同時出院,老張家的收獲蛇旺季也已經完成。倔驢子邀請語琴上水蛇村做客,而老張希望劉雨文的老師蔣問筠和元柏也過來。出院後,大夥兒也就跟著倔驢子一塊進了秦嶺山,長途跋涉到了水蛇村。
而懸在語琴和倔驢子心頭上的事情依然沒有解開,那天在山洞對他們進行暴力行為究竟是誰,明明親眼看見是高小俊,可村民們都說他死了,埋在土裡都兩年了。警方也沒有搜索道有力的證據,所以這起案件就成了懸案,一直掛在局裡,刑警隊隊長也弄的頭昏腦漲。
不過大夥兒見語琴的心情也變得開朗,也不想再去糾纏此事,以免掀開傷心往事。
大夥兒到了水蛇村之後,老張安排了自家的兩間空房給蔣問筠和元柏,本來倔驢子想挽留到他家留宿,可狹小的房屋空間,根本容納不下這麼多人。倔驢子婆孫兩人住在三間房子裡,一間客廳,兩間臥室;他爸媽在世的時候,晚上倔驢子都是誰在客廳。
雖然不能留在自己家住宿,倔驢子從自己家裡取出了很多珍藏的美食,山珍野貨,他先把新鮮的山貨吊起來,像南方熏臘肉的方法,把山貨烤乾了掛在臥室裡。
晚上吃飯的時候,老張叫來了林伯一塊吃,林伯從山穀守靈回來之後,每次老張乾完活就跑過來和他說事情,可沒有人知道他們聊些什麼,說話都很小聲。林伯放著自家的水蛇不收,老是往彆人家跑,看的出來林伯和老張商量的事絕不是小事。
林伯也一直想和劉雨文找個機會聊聊,可劉雨文忙的焦頭難額,又是乾活又是照顧病人,還的談戀愛,哪裡顧得上一個老頭子。
老張把廚房的長方形餐桌換成了大圓桌,陳美玉也是早就聽說有客要來,所以已經準備了滿滿的一桌好飯菜,就光倔驢子送上的山味就做了4個菜,大夥兒圍繞圓桌坐成一圈,歡聲笑語的互相飲酒高歌,而喝的儘興的林伯突然對老張說道“跟你說的事情,你要趁早準備,我可不想咱們阿憐有任何的閃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