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驢子還有心情開玩笑,死的是自家村子人啊。”
“看你說的,活著的就要開心的活著,死了一了百了。”
“你小子倒是看得開,張明去報警了,到時候你就知道後果嚴重性了。”林伯恐嚇道。
“又不管我的事,我怕什麼。殺死張歡的是外地姓劉的小子。”
“滾耨子,是他救了我們,不然我們有多少無辜的村民會被張歡咬死,你知道嗎?”林伯幫劉雨文解釋道。
“我看是他救了你,所以你幫他說話。不說這些了,我也是開個玩笑,我們都知道張歡肯定是中了邪。我帶蔣老師來呢,是想見識一下您的寶貝虎皮。”倔驢子言歸正傳。
“虎皮?什麼虎皮?沒有!”林伯一口否決。
“你唬彆人還行,我們是一塊進山的,你騙誰呢?”。
林伯不停朝倔驢子眨眼睛,可他一點直覺也沒有,還幫蔣問筠在林伯屋裡到處找。
“林伯把你這間屋子給我打開,平時看你所有寶貝都放這裡麵的。”倔驢子指著被鎖著的臥室說道。
蔣問筠很有禮貌的把倔驢子請了出去,自己單獨和林伯談話。屋外的倔驢子也不知道蔣問筠到底給林伯談了些什麼,隻是隔著門外的縫隙發現林伯從臥室拿出了虎皮,兩個人還一起探討著白虎皮上的奧秘。
又過了一會兒,林伯又把虎皮藏到自己的臥室,看上去蔣問筠和林伯談的還不錯,她還給林伯寫了一張紙條,隻是蔣問筠從林伯家出來後,心情變得有些沉重。
老張忙完村子裡的事情,累的筋疲力儘,大家都已經吃完早餐,給老張留的放在桌子上,可老張一口也咽不下。此時,蔣問筠前來告辭,說是文物局有事情要處理,過些時日再過來探望。但是特意安排劉雨文留下照顧老張,說有探查古墓和研究的事,就會電話通知劉雨文,而劉雨文也十分樂意。身為東道主的老張更是不好推辭,哪有不留客的道理。
告完辭,劉雨文和張憐夢把語琴他們送到了村頭河邊,簡單的一些話之後,蔣問筠就離開了。經過高小俊一事之後,語琴也不再特彆的無理取鬨,當知道劉雨文和張憐夢的關係之後,她也表示了對他們的祝福。
蔣問筠讓送行的倔驢子也在此止步,可他堅持要送他們上車,還嚇唬元柏說水蛇灣的一係列恐怖事情,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多點時間和語琴一起,雖然身上的傷口並未痊愈,可他表現出的都是一派健康狀態。
送走了語琴,劉雨文找到老張,和他談起張歡的事情。
“張叔你不用為我擔心,警察來了我會自首的。”
“你說的哪裡話,你也看見了張歡、楊四婆、張四郎的行為,根本就不是中邪,依我看就是死人,然後又複活,簡單點說就是僵屍。雖然這有些扯淡,可沒有其他可以解釋的理由。”老張說道。
“讓我想想,照這麼說的話。張歡早就不對勁了,上個月張兵家的牛和張勝利家的羊都死於慘殺,從身上的傷口看,就像是被小型動物咬傷,可誰也沒想到是他在作怪,難怪看傷口不像是野獸所為。”老張突然想起來上個月村民上訪的事情。
“沒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張明突然來到老張的家裡。
“張明你怎麼來了,警察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經報警了,半個小時之內應該就可以到了。我順便也叫了醫護人員,他們應該會一起到,希望能夠救好他們。”
“好,好!讓醫生一定要救好他們,在警察沒來之前你一定要維護好村委會附近的安全,不要讓小孩子調皮把繩子弄掉了。”
“好的,村長。”
“你們都去忙自己的事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靜。”老張吩咐完,往樓上走去,回到臥室,用鑰匙打開書桌最下麵的一個抽屜,雙眼一直望著用白紙包好的銀行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