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boss就是他侮辱我。”一個黑衣人指著倔驢子喊道。
“給我綁起來。”
“各位爺,彆啊,發生了什麼,我就上個大號怎麼侮辱你了。”倔驢子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然而,黑衣人並沒有理會,而是舉著槍把他給捆了。
“慢著,這是我的客人,你們不許動他。”楊傑阻攔到。
“你們算什麼東西,就是些招搖撞騙的東西。”穀靜說到。
“呸,比你們到處掘墓的好,儘乾些損陰德的事。”楊剛倒是有些骨氣,被綁著還維護門派聲譽。
砰,一聲槍響,正好打在楊剛的膝蓋上,穀靜瞪著眼狠狠的望著楊剛“把他也帶走。”
穀靜話說完就起身離開,茅山派的弟子想要阻攔,可都沒有勇氣。
蠍美人走到劉雨文身旁時,他伸出左手把穀靜攔下“你走之前把話說清楚。”
“哼!”一把推開劉雨文,可走到寺廟門口時被門檻跌倒,劉雨文飛步向前扯住穀靜的手臂,整個身子懸在半空中,在失重下,穀靜一個大轉身,劉雨文用力一扯,穀靜躺入劉雨文懷裡。
臉上的絲巾也隨風飄落,一張精致漂亮柔和的臉蛋與劉雨文對視,少女純純的眼睛,充滿著青春而清澈的氣息,在匆匆的對視中,給予蠍美人濃濃的異樣感覺,那種感覺很神奇,就好像是在饑餓中獲得能量一樣,瞬間讓人感覺到世界的美好。
“臭不要臉。快放了倔驢子和楊剛!”語琴一把扯開劉雨文和穀靜。
語琴在底下一直和楊傑的眾弟子商討如何營救倔驢子和楊剛的對策,正好找到良策,自己和蠍美人周旋,讓茅山弟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奪取他們手裡的槍支。
可正陽門的人警覺性很強,除了扛著倔驢子和楊剛的四人放鬆警惕,其他人一直在凝望四周,各自圍成一圈。他們知道茅山派的法術,不會給他們任何出手的機會,隻要發現異常就會開槍。
楊傑也知道正陽門的手段,所以也沒機會使出茅山術,看見蠍美人臉上掉落的麵紗,他心中已做好應對。
“讓他們走吧,我們明天再去正陽門找他們說理去。”楊傑見機行事,知道目前不能和對方硬碰硬。
蠍美人穀靜臨走前望了劉雨文一眼,轉身離開。
“我們去追,救出師叔。”楊傑弟子喊道。
“站住!我自有分寸。”楊傑憤怒的製止到。
劉雨文望著穀靜消失的背影“這正陽門是乾什麼的?”
“他們雖然算不上名門正派,可也不算陰派。他們主要收留一些可憐的婦女兒童,算的上救死扶傷。可主要收入來源都是靠挖墳掘墓,這城裡最大的古董行就是他們開的。”楊傑眼睛注視前方對劉雨文說到。
“正陽門一般和普通人不會有糾紛,這次他們來勢洶洶,一定是倔驢子招惹他們了。隻要是惹上了正陽門,他們可就會心狠手辣,可謂是無惡不作。”楊傑補充道。
“那倔驢子和楊剛不會有什麼事吧?”語琴問到。
楊傑長吸一口氣“應該不會,正陽門有自己的規矩,他們覺得應該受到懲罰的罪人,會通過舉行審判大會進行處置。”
“我們先回去,明天去正陽大殿找他們。”楊傑不安的神情掛在臉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