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不會傻了吧,前不久我們才給掌門過的25歲生日,你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苗文拉了個凳子坐在苗青的床邊。
苗青沒有回答苗文的話,而是喃喃的說道“25歲了,眨眼間這麼多年過去了,掌門師妹也不知不覺中長大了。”
“二師兄,你不會是看上掌門了吧?”苗文忽然瞪大了眼睛問道。
苗青翻身而起,往外緊張的看了幾眼,見沒有人,這才罵道“你這臭小子,怎麼什麼話都敢亂說,師父臨終時把掌門托付給了我,我怎麼能有非分之想。隻是我覺得掌門最近怪怪的,可能她在外麵有男人了……”
“啊?”苗文噌的就站了起來,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苗青趕緊捂住了苗文的嘴巴,等苗文從震驚中緩過來,苗青才鬆開他。
“不可能吧,二師兄你可彆亂說,掌門冰清玉潔,怎麼會……”苗文有點接受不來,苗晚晴可是形意門所有男士眼中的絕對女神,平時他們想都不敢想,很難接受苗晚晴在外麵有男人的說法。
“我今天見到那個蕭九爺了,掌門與他舉止親昵,我看到他摟……摟掌門,但掌門沒有反對。而且那輛車,還有這個武館,都是那蕭九爺的。”苗青心裡很複雜。
苗青把苗晚晴看成了自己妹妹,這些年苗晚晴等同於隻有他這個親人,現在苗晚晴跟了蕭衍,而且是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這讓他很難接受。
這就好比父親嫁女兒,如果嫁給父親安排,或者父親看順眼的人,父親就很滿意。但如果女兒自己跑出去找人,父親還絲毫不知情,這樣的做法父親心裡是失落的,對女婿也無法一下子就接受。
苗青現在對苗晚晴就是這種情況,他對蕭衍一點都不了解,隻知道這人的手勁很大。
聽了他的話,苗文卻是心潮起伏,他皺著眉頭說道“難怪我說怎麼會有人平白對我們好,原來是看好掌門了。也不知道掌門是被迫的,還是自願的。”
“要是那個什麼狗屁九爺敢強迫師父,我現在就去劈了他。”忽然門口傳來一聲爆吼,形意門第28代大弟子苗洪大踏步走了進來。
苗洪是掌門首徒,也就是苗晚晴的大弟子,他路過苗青的門口,因為門沒關,剛好聽見了苗文說話,當即就怒吼了進來了。
苗洪人如其名,聲如洪鐘,說話的時候如同平地驚雷,有這一聲,整個樓裡的人都聽見了,嘩啦啦都聚集到了苗青的房間裡。
“二師叔,是不是有人強迫掌門做不想做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小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掌門為了我們,犧牲了自己?”
“大師兄,你剛才說有人強迫掌門,是誰,我現在就去撕了他。”
苗青滿臉黑線,狠狠的瞪了眼尷尬的苗洪,然後才對眾人說道“大家都彆著急,聽我說。”
吵鬨的人群很快靜了下來,大家都瞪著眼看向苗青,隻要他說掌門有危險,立馬提刀就走,刀山火海也為掌門闖。
“不是大家想的那樣,這是我個人的猜測,我覺得掌門可能戀愛了。”苗青不想把事態擴張,選擇了這麼個流行的詞。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苗文看了眼苗青,知道他不想讓苗晚晴難堪,而且現在事態不明,確實要控製住。
於是苗文也開口道“諸位同門,其實這並不值得驚訝。掌門已經25歲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這些年她為我們形意門付出了那麼多,現在形意門誅殺了欺師滅祖的孽賊苗勝,掌門是該有她自己的生活了。”
眾人沉默了,苗文說的話是實話,苗晚晴這些年為了形意門,把自己的所有都貢獻了。以至於苗青說苗晚晴戀愛的時候,他們覺得苗晚晴離開了他們,這讓他們很不適應。
“那師父以後還是我們的掌門嗎?她還會回來嗎?”苗玉淚眼婆娑的問苗文,她也是苗晚晴的徒弟之一。
苗文心裡暗罵了句蕭衍,都怪這廝搶走了掌門,要不然也不至於現在整個形意門都不開心。但他還是說道“我想掌門是不會離開我們的,明天掌門就回來,有什麼問題到時候我們當麵問清楚,大家都去休息吧。”
眾人不情願的散去,苗青卻有點自責,一不留神被苗洪這大嗓門給聽見了。
這下子大家都知道了,要是自己誤解了掌門與蕭九爺的事情,那就要被掌門行門規了。
當晚所有的形意武師,都狠狠地詛咒了蕭衍,因為他們都認為,是蕭衍要把形意掌門從他們手中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