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在大家的心裡,忽然就湧上了一個詞——侯爵夫人。
車子終於來了,周圍響起了一片歡呼。
蕭衍透過窗戶看到冷清歌的打扮後,先是愣了下,然後打開車子暗格,把禮帽取出來戴在頭上,又拿了許久不用的手杖在手裡。
還給脖子上加了領結,最後整了整衣服,衝對麵坐著的張曼麗問道“怎麼樣?沒歪了吧?有些天不打這玩意了,怪彆扭的。”
張曼麗看了看蕭衍,又從窗戶上看了看冷清歌,最笑了笑,說道“怪般配的!”
這話裡不無醋意,但是卻包含了一股無奈。無論她如何努力,就是比不上冷清歌,這是永恒不變的事實。
葉敏在旁邊也彆扭的笑笑,說道“等會兒我們就不下去了,去流波島的時候你要來請我,否則我也不去。”
她也使個小性子,但是旁邊的張曼麗不敢使,隻能陪著笑。
“行,我一個個去請你們,那邊聽說建的差不多了,工作了一年了,應該去放鬆放鬆。”蕭衍拍了拍她的手。
這時司機已經開了門,他順勢遞出了手,受過禮儀培訓的司機趕緊彎腰抬手扶他下來。
蕭衍抓著手杖現身,一身筆挺的白色禮服,一副貴族做派,把他侯爵的氣質表現的淋漓儘致。
配,太般配了!這種想法,幾乎是所有人腦海中一下子冒出來的。
蕭衍與冷清歌對視了眼,兩人都笑了笑,眼中的情意難掩,隨即走向了對方。王子公主,簡直讓人豔羨無比。
就在這時,遠處有人試圖跑過來,但是被正在附近執勤的紅盾特勤女戰士攔住。
“我從遠水鎮跟到這裡,我就是想要完成采訪任務而已,你們就放我進去吧。求求你們了!”是一名女記者,她被兩名女戰士駕著。
其中一名女戰士衝她喊道“又是你?昨天你已經試圖溜進賓館好多次了,還不死心啊?都說了,我們老板沒空,你聽不懂人話啊?”
“我是新京晚報的,我有采訪權,你們不能攔我。”那女記者努力的試圖推開這兩名女戰士,隻可惜她有點蚍蜉撼大樹的感覺。
其中一個女的直接把她推翻在地,說道“你要是人民日報,我直接就放你過去了,誰知道你是哪個犄角旮旯的,彆再折騰啊,小心對你不客氣。”
另一個女戰士倒是比較和氣,伸手把她扶起來,說道“她脾氣就這樣,你彆介意。不過我們老板是真沒空,他跟老婆好不容易見一次麵,不可能接受采訪的,你回去吧。”
“是啊,過年了不回家,亂折騰什麼啊?”聞訊趕來的隊長,也喊了聲。
那女記者愣了下,問道“老婆?蕭先生的夫人不是葉市長嗎?這裡怎麼……”
“你看你這人,想采訪連基礎的了解都不做,到時候我們老板還要重複多少遍啊?要不是今天過年,直接把你送警局了,快走快走!”隊長不高興了,她直接被遠遠趕走了。
蕭衍沒有注意到這邊的發生的事情,就算是注意到了,他也懶得搭理。
一回到東江,崇拜他的人就多了,常常有人試圖靠過來拍張照片,有時候還會被當成殺手抓起來。
還有不少本地有頭有臉的人,過年了也會來送禮拜年,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讓他們來打擾情緒啊。
旁邊從省城請來的高級樂隊哢哢開始奏樂了,回家整的跟迎親似得。
蕭衍拉著冷清歌的手,說了句幸苦了,一起往家裡走去。外麵鞭炮齊鳴,樂聲不斷,氣氛非常到位。
如果是童話故事的話,那麼下麵就是王子與公主走進了城堡,從此他們一起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隻可惜,本書並非童話故事,而是……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