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傾是怎麼了,這麼莫名其妙。
燈光下,薄南傾一掃她手心處因為回憶抓出的血絲,聲色就是一涼“保護我,是你該做的,但,有些遊戲玩過火就是要命。”
什麼有遊戲?
難道薄南傾察覺了什麼?
安逸心跳一頓,圖騰下的神色一謹慎。
不管了,如果他敢對自己下手,那麼就彆怪她趁人之危。
就算他的一身傷是她害的,也不能手軟。
心裡這一決定,安逸腳下悄悄蓄力,雙手握拳。
“你……”
薄南傾冷酷再放出這一個字,猛地低頭朝她耳根貼來。
傾刻間,安逸提起一口氣,拳頭揮上。
隻是她剛一出手,薄南傾一個反扣將她的雙手緊緊抓住。
“你下次在敢裝睡,我扔你去狗窩!”
森森的威脅砸來,薄南傾的嘴巴幾乎貼上她的耳朵、
還是那個茶香,隻是和以前不同,今天的香味有了溫度。
讓她差點失神的溫度。
心裡猛地一鬆氣,安逸朝地毯指了指,以往她就是這麼守夜的。
他睡窩椅,她睡地毯。
既然他不想讓她睡床,那她還睡地毯好了。
低頭看著自己一直睡覺的老地方,安逸朝薄南傾一打哈欠。
她的意思很簡單,她要睡覺。
見薄南傾有阻意,安逸直接躺下閉眼。
就她而言,睡地毯也比在無人島上過夜舒服、
畢竟在島上,她隻能在樹上或者石頭縫裡藏身過夜。
想起島上的夜晚,安逸臉上的圖騰冒出恨意。
如果不是安家父女,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經曆。
“死東西,你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嗎?”
頭頂,薄南傾莫名其妙的詢問砸來,安逸看著已經躺上床的薄南傾一皺眉。
今晚的薄南傾似乎不太正常。
從不睡床的他,躺下了。
一碰到她就消毒的動作,沒有了。
這樣麼正常的薄南傾,難道是又要變成小南了。
這麼猜想著,安逸心裡泛起一絲興奮。
可就在她這興奮間,薄南傾突然聲色一濃道“死東西,你覺得安秘書怎麼樣,你也見過的,我說要不要幫他繼續連任。”
什麼!
他忽然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冒充他發布命令的事,被發現了?
不,應該沒有,依薄南傾的作風,一點發現定是要她命的。
所以,他是在試探她嗎?
心裡快速運轉,安逸朝薄南傾搖頭,眼神一迷茫。
見此,薄南傾冷哼一聲,閉眼睡覺,隻是勾起的嘴角意味深長。
……
一小時後,薄南傾一入睡,地毯上的安逸就睜開了眼睛。
她在想半決賽的事。
明天的半決賽被安排在了晚上,原本這對她是沒困難。
可現在不行了,薄南傾回來了。
如果晚上她不守夜,薄南傾一定會起疑心。
所以,她必須提前安排好。
悄悄起身,安逸再次打開電腦,進入公爵府係統裡最後一層的防護網。
要想甩開薄南傾,就隻有從公爵府下手。
隻要公爵府出事,那薄南傾就在沒時間睡覺了。
這麼閒著,安逸一個回撤鍵後,公爵府的係統崩潰了。
公爵府的係統遍布整個商業、政界的主要環節,這樣的疏漏是致命的打擊。
做完這一切,安逸繼續躺回了老地方閉眼睡覺。
可餘光中床上身影一閃,安逸心裡一驚。
薄南傾醒了!
那她被發現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