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緊緊盯著舞台上陌生女人的眼睛,
“她……”主辦方一掃舞台上美麗明豔的安逸,恭敬回答“她叫武則天,一個新人想爭取主演。”
“哦。”薄南傾聲色沉的讓人發顫,隻是這個沉並沒有怒火。
古一上前“爵爺,要不要抓下來。”
“你覺得呢!”薄南傾冷冷反問,朝貴賓席淡然坐下“國花一並抓上。”
古一立即轉身,行動了。
因為,在古一開來那個投票就是小爵爺乾的,畢竟隻有他最清楚,安寧對小爵爺有多重要。
現在爵爺一看到投票又火速趕來,明顯是想告訴所有人,安寧是公爵府的人。
雖然,喜歡安寧,這口味是有些怪,但他家爵爺喜好一項絕世出塵,不奇怪。
……
“武則天,有貴賓要見你。”
舞台下,安逸剛收好口琴就聽到了這個通知。
“不見!”安逸頭也不回。
可就在她拒絕的瞬間,空氣裡那股似有似無的茶香,讓她心跳一緊。
這個味道……不可能,薄南傾應該在忙著公爵府的係統才對啊。
猜想中,古一的身影出現“武小姐,爵爺見你!”
“我沒……”
“敢決絕爵爺的人,從來隻有死人。”古一說著直接拿出槍。
不虧是薄南傾的人,請人都這麼猖狂。
可,薄南傾見她乾什麼,難道是認出了?
這一想,安逸隻覺得腳跟一軟。
可就在她這猜疑中,古一朝身後的人再次開口“麻煩你,去請下安寧小姐,爵爺也在等她。”
呃、古一竟然對安寧用敬語。
安逸覺得自己有點被雷劈了,因為古一的態度完全取決於薄南傾的決定。
難道,安寧的英雄救美有效了,難道薄南傾見她是為了警告她退賽。
這麼猜想著,安逸隻得被搶指著朝貴賓席走去。
……
“抬起頭。”
五分鐘的貴賓席前,安逸用最大力氣低頭。
可薄南傾這聲命令傳來,讓她下意識的揚了揚下巴。
傾刻間,她的目光就和那抹冷到發寒的黑暗撞到一起。
今晚的薄南傾不一樣,他這樣的眼眸似乎被黑色淹沒了,看似怒氣可卻不是。
“你叫武則天?”薄南傾薄涼開口“誰教你吹的口琴。”
呃……這是怎麼了,難道她不能吹嗎?
還是說,他不喜歡。
這種事應該早點說啊,她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薄南傾啊。
糾結著搖頭,安逸壓低聲色“回爵爺,我就是吹著玩的,沒人教。”
“我不喜歡撒謊的人,你最好不要。不然……”
濃重的警告劃來,薄南傾臉上依舊清冷。
可這個清冷卻伴著那股茶香變得恐怖起來。
安逸一急“爵爺,咱們第一次見麵。我騙你乾什麼,”
“是嗎,是第一次嗎?”薄南傾冷哼,問的安逸心跳加快了
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不能認慫。
不然會被人看出心虛。
在薄南傾麵前,她絕對不能心虛。
這麼想著,安逸一舉手“我……發誓是第一次。”
“古一,剁了她的手!就當是騙我的補償!”薄南傾的命令砸下,毫無猶豫、毫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