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安橋康明顯是居心叵測的想拿話讓薄南傾做選擇。
留下禮物就是接受了安家,不留,就要……
她的遺物,怎麼能被這對父女這麼利用。
再次緊了緊拳頭,安逸決定動手了。
就在她這忍無可忍間,薄南傾朝安橋康走去“知道送我不喜歡的東西,有什麼下場嗎!”
不是詢問是肯定。
敢惹上薄南傾的人,從來沒有。
因為不等你惹上,就已經被處理了。
安橋康臉上笑意一凝朝安逸看去“姑娘謝謝你能喜歡爵爺的禮物,小寧你去和她去說說祖傳綠的事。”
安橋康這客氣的話落下,安逸看了眼一臉不甘心的安寧,心情大好。
對,這才是薄南傾。
不喜歡怎麼了,隻要他想,你就的感謝。
“爵爺,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安寧的委屈傳來,伴著濃濃的鼻音。
安逸聽的一愣。
是啊,今天的薄南傾怎麼對安寧這麼冷靜。
明明不久前的半決賽,他還特意為安寧去了現場。
難道是小情侶鬨彆扭了?
這個好,她可不想讓薄南傾和安家父女交好。
這麼想著,安逸快速跟上安寧委屈離開的步伐,朝院子外走去。
讓安寧教她如何保養祖母綠,是薄南傾的命令。
既然是命令,她自然不會違背。
再說,就現在看來薄南傾做的事還都在她滿意的範圍內。
這麼安撫著自己,安逸腳下的步履就淡然了。
“沒人教過你嗎!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拿!”
無人的花園裡,安寧怒叱一聲,抬手就朝身後安逸口袋抓去。
祖母綠,是很珍貴的,哪怕是安橋康是秘書長,也彆想拿到一顆。
這麼貴重的東西,安寧怎麼會讓一個下人拿著。
安逸了然點頭,無聲,捂緊了口袋。
她還不能在安寧麵前,開口,不然,聲音會暴露她就是武則天的事。
見此,安寧一磨牙“你這樣就能奪得爵爺的抬愛?彆做夢了!我和爵爺是經曆過生死的。”
讓薄南傾抬愛,這種事她還真沒興趣。
安逸愜意聳肩,滿臉的不在乎。
而她越是不在乎,安寧就越氣惱。
“狗東西!”安寧怒目,對準安逸的臉頰打了上去。
下人而已,安寧有怎麼會放在眼裡。
安逸看著朝自己砸來的手掌,一個旋轉抬腳就朝安寧狠狠跺去。
嘭!
安寧應聲落地,一腳被踹在了花池中。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安寧的憤怒夾著威脅朝安逸刺來。
安逸點頭,無聲,步步緊逼。
“我會告訴爵爺的,你連我都敢打等死吧。”安寧目紅耳赤,眼裡都是殺意。
感受著這股殺意,安逸腳下一頓,對著安逸就又是一腳。
打安寧,她想打就打了。
怎麼隻許安寧演戲,她就不會嗎!
眼看安寧起身就向彆墅跑去,安逸彎腰抓起地上泥土就朝自己臉上、手臂上一模。
屆時,臉上、眼上、身上的泥土、讓她整個人都狼狽了。
苦肉計,這種戲碼對付薄南傾,應該是不錯的。
“爵爺,她打我。”
五分鐘後的大廳裡,安寧一出現就哭了出來。
安寧是誰,安秘書長的女兒,世人眼裡薄南傾的意中人。
敢打她,那不就是打薄南傾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