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是打人了,但絕對沒打臉。
立定、昂首,安逸氣勢不減反增。
薄南傾頓時嘴角一勾“你說沒有打,秘書長和安小姐都說你打了,不如,你證明下自己吧。如果不能證明自己,那我就把你交給秘書長處置。如果不是你,我讓他們給你道歉。”
什麼叫把她交給安橋康處置?
聞聲,安逸一磨牙。
傾刻間,安寧的抽噎更深了,安橋康的目光也燃燒了一般都是殺意。
這樣的氛圍,讓安逸心裡瞬間一煩躁。
這父女兩人明顯的是要借機除了自己。
不就是證明自己沒打安寧的臉嗎,這有什麼難的。
抬步朝正委屈著的安寧走去,安逸高高揚起手臂用力打上安寧另辦張臉。
啪!
尖銳的耳光聲刺來。
安寧的臉頰應聲紅腫起來。
“你,你!”安寧被打的一愣,瞬間說不出話來。
說什麼,誰能想到安逸會這樣證明。
彆說安寧了,就連目睹這一切的安橋康和古一都一時沒了反應。
隻是彆人的反應不同,此刻的薄南傾卻有意無意的勾了勾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
“反了!反了!”安橋康重重一跺腳,抬手就要抓人。
可就在他出手的瞬間,沒等安逸閃躲,薄南傾開口了。
“安秘書,看看證明結果吧,如果是她,你想怎麼處理我都沒意見。”
“爵爺,你什麼意思!”安橋康挑眉,但也明白了另一件事,薄南傾在維護醜女人。
薄南傾也不急,不慌不忙的朝安寧腫起的臉頰一指“看大小,看顏色。”
左邊的臉頰上手印偏大些,且紅腫的顏色也深了些。
這顏色剛剛還不覺得,可現在比起腫起的右臉,明顯是不自然的。
能用化妝品來假裝被打,這種戲碼是卑劣,但也惡毒。
如此被揭穿,安橋康的臉色立即掛不住了。
“怎麼回事!”安橋康扭頭朝安寧語氣難堪。
“不是的,這就是她打的。爵爺,我救過您,你不能不信我。”安寧試圖解釋,朝薄南傾一柔弱。
餘光中,安寧看向一臉圖騰的安逸,咬緊了牙。
她和爵爺是有緣分的人,怎麼能被人破壞。
這個醜女人敢搶她送給爵爺的扳指,她當然要給點顏色收拾下。
明明她計劃自己受傷,薄南傾就會懲罰這個醜女的,可怎麼會這樣。
救薄南傾?
聽著安寧的話,安逸不禁鄙夷了。
下一秒,薄南傾更是赫然朝安寧步步緊逼。
薄南傾的氣勢一項如此,就算不出聲、就算麵無表情,但磅礴的壓力卻讓任何人都避不開。
“爵爺,是她欺負我的。”安寧腳下控不住的後退,像極了受驚的綿羊。
“哦?”薄南傾聲色輕揚,抬手朝安寧的側臉摸去。
紅!
能擦掉的紅、不是腮紅是什麼!
安逸看著薄南傾觸碰安寧臉頰的背影,臉色一黑感情,這薄南傾那那這事靠近安寧。
無恥!
“爵爺,這是我來時的妝容。”安寧快速閃開,聲色一迫囧。
造假的傷,最怕這樣的求證。
安寧怎麼能不閃開。
薄南傾扭頭朝安橋康氣息一冷“安秘書,我的人可不能白受屈辱。”
“這……”安橋康扭頭看看自己女兒的臉,聲色一輕“抱歉,她還是一個孩子,爵爺,您大量。”
“爸,你怎麼了?”安寧腦袋不清楚,還沉浸在剛才被薄南傾靠近的悸動中。
安橋康朝安寧一無奈“你閉嘴。”
“爵爺,今天太多誤會,改日我再登門賠罪。”
安橋康話一完,拉上安逸就走,可公爵府豈是他要走就走的。
“安秘書這就打算走嗎?”
散漫的話再度落下,古一率先站在門口,傾刻間公爵府的黑衣人陸續站成了一拍。
誰都知道這些黑衣人是爵爺的死士。
現在讓爵爺出動他們,那說明事情也變大了。
和薄南傾硬碰硬,那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