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肮臟的想法了!
拜托,她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好!
真是欺人太甚,堂堂公爵這麼汙蔑一啞巴!
恨恨握拳,安逸想罵人,但她一張口,就被薄南傾迅速發紅色的臉驚嚇了。
這什麼情況,薄南傾害羞了?
太神話了……目光緩緩下移,安逸看著薄南傾身上那件浴袍般的薄款溫泉服。這溫泉服很合身,合身到多一根戲絲線就會很突兀。
所以,她現在看到的那鼓鼓的東西,是腫了麼?
你……安逸無聲朝薄南傾某處指了指了。
而她這一伸出手指,一條消毒毛巾就摔上了臉上。
又是薄南傾!
“猥瑣的東西!我挖了你的眼!”薄南傾臉上瞬間結冰,直接鎖上了安逸的脖子。
挖眼睛,這事薄南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但惱羞成怒還是第一次。
安逸咬牙朝薄南傾腰間一拳,後退躲開。
他出手、她躲開。
一個回合不到,安逸又被束縛了。
“爵爺,我找到武則天的消息了,她現在……”
溫泉門口,激奮的古一大叫著跑來。
自由出入溫泉這是薄南傾對古一早就有的特殊命令。
但此刻,這麼命令似乎不太合適了。
古一對著此刻池子裡正前後看似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臉色一白。
“轉過去!”
絕對的命令砸來,古一立即轉身。
水池裡,薄南傾扯下衣服,扔在安逸的頭頂“滾出去!”
我去!
安逸把牙磨碎了。
她能不能以後把薄南傾給烤了。
狠狠拉下頭頂衣服,安逸出水走人,隻是她的身後,薄南傾眼裡儘是化不開的深深探究。
“爵爺,我們知道了,武則天是在我們封鎖前離開的,她是做出租車走的,司機我們也找……”
“是嗎?”聽著古一的稟報,薄南傾冷冷出聲“為什麼,我覺得是那輛麵包車。”
“麵包車?”古一嘴巴一大“那車都快報廢了,武則天是藝人哪怕是新人,應該也不會……”
古一還想說什麼,薄南傾一個冷豔掃去就立即安靜了。
“查,凡是那天去過的、路過的,都查!尤其是麵包車!”
麵包車……薄南傾這刻意加重的三個字。
讓已經走到門口的安逸,腳下一滑。
原本她讓牛南刻意去放出武則天坐出租車的假消息是為了瞞過一切,現在看來,她要趕緊給牛南聯係下,把麵包車藏起來。
明天就是選秀決賽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
“阿醜,你有沒有事?”
一看見馮媽,安逸就被緊緊拉著一年心疼。
她倒是沒什麼事,隻是衣服濕了。
緩緩搖頭,安逸告訴馮媽沒事,可下一秒馮媽就哭了。
“阿醜,爵爺對你一直不怎麼好,要不你走吧,隻要爵爺找不到,你就能自由了。”
馮媽一說到走,目光裡都是長輩對孩子的關切。
她當然想走,可就現在來說,她在這裡更好。
畢竟,搞垮秘書長需要公爵府的係統。
而且明天決賽前,她也要用薄南傾的電腦安排好一切。
這麼想著,安逸朝馮媽指了指車子,又指了指薄南傾所在的溫泉。
馮媽點頭“是的,爵爺不走了,我聽古助理說爵爺明天也有什麼要事,所以不會回去公爵府。”
真的嗎!
那就太好了!
隻要薄南傾不在,那她偷偷出去比賽的事就不是困難了。
夜色裡,安逸為這個好消息開心一笑。
而她笑的同時,溫泉池邊古一朝薄南傾一低聲“爵爺,明天選秀比賽的主辦方想邀請您過去……要不要推掉?”
“明天我去!你盯好武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