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總統身後二十多個親衛,古一一皺眉“我以為總統大人可以直接闖進來。”
“那怎麼行!我是來拜訪爵爺的,他應該還沒睡。
“爵爺的事,我不清楚,總統大人您可以明天來,爵爺也歡迎。”婉轉著開口,古一向前又擋了一步。
那寓意很明顯,今晚不歡迎。
隻是對上古一的婉轉,總統笑的一深“古助理是在命令我嗎?”
總統聲色命一濃,霎時間周圍的氣氛拔劍弩張。
那些跟在總統身後的人更是齊齊上前
一個小小的助理敢對總統不敬殺!
這是門裡和門外的分歧、也是兩股勢力的對峙,孰重孰輕在場的每個人都很清楚。
而古一明白雖說公爵府是比總統地位高,但從沒權利去命令總統。
現在他如果不讓路,那就是大不敬。
這樣的罪名是會要了他命的,就在爵爺不在的時候。
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讓。
腳步一堅定,古一朝總統一笑“總統玩笑了,但今天公爵府不待客。”
“放肆!敢對總統不敬。”一聲長嘯劃來,總統身後的人齊齊將古一圍著。
總統親自執法,誰敢不從。
尤其是此刻,如果事情鬨大,那爵爺失蹤的消息一點傳出,那就將是整個公爵府的災難。
是非輕重,古一比誰都清楚。
眼看門裡因為他被抓就要奮起的人,古一輕輕搖頭暗示。
今晚,隻要能瞞住爵爺不在的消息,他們公爵府就能安然無恙。
這一想著,古一突的朝總統一笑“您在這抓我,爵爺一會看見會責備我的,總統大人,請您三思。”
“哦,那我還要多謝古助理的提醒了。”總統輕笑一聲,緩緩一抬手“帶走。”
命令落下,古一被人直接架起,總統緊隨其後,目光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凝。
對於古一,他看不慣。
公爵府,他是不能怎麼樣;薄南傾,他也不能,可一個小小的助理難不成,他也要容忍。
“古助理!”大門裡,公爵府的人齊齊咬牙“我們現在就去告訴爵爺。”
‘告訴’兩字,是他們對古一說的暗語。
這是他們在告訴古一,他們一定會找到爵爺去救他。
夜色依舊,某些事情已經在變了。
就在古一被那些人押走的轉身間,一人對準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兩拳。
黑夜的壓迫中,公爵府的人各個咬牙切齒。
他們是爵爺的人,從來沒人敢這對他們,尤其是古助理。
眼看,總統身後的那些人又對著古一打拳,眾人忍到手背青筋暴起,怎麼辦,在這麼下去古助理會很危險。
一陣夜風襲來,攪拌著某股特殊的茶香味混進了空氣。
這熟悉的茶香,讓正憋悶、惱火的眾人齊齊一精神,目光晶亮的像顆顆寶石。
“爵爺!”
夜色風高下,這聲充滿激奮的呼喊響徹瞬間衝破天際。
之間道路裡,一到高大、偉岸的身影緩緩而來,那麼淩厲的氣息、那麼不可一世的傲然。
而他身側跟著一帶著麵紗、一臉花紋的女人。
爵爺一到,原本隱忍的人急速朝被製止的古一而起,將人直接奪過。
這就是公爵府的人,隻要有爵爺在,他們就永遠是人上人。
“爵爺,抱歉還是驚擾了您。”古一朝薄南傾彎腰認錯。
聞聲,薄南傾眉梢微揚,儘管沒開口,但發暗的神色已經足夠將這片天拉下。
麵紗下,安逸抬眸朝總統看去,隻見總統的眼低劃過一絲訝異。
“爵爺安好,我來是想問關心下您和安氏融資的事。”總統的輕笑傳來,伴著他緩緩走來的腳步。
這總統,借口找的好。
這個時段,恐怕整個世界都知道安氏的正真融資人是南宮家。
他卻說自己來是為了這事,還真是可笑!
安逸眼底譏笑一深,側頭朝古一看去,四目相對間,古一視線裡有著擔憂和詢問。
安逸淡定點頭,暗示古一放心。
也就是在她點頭間,身旁那道熟悉的陰霾伴著茶香朝總統襲去。
“我的事,你也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