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助理,公爵府的人,這些人曾幾何時可是人們眼中的神兵厲將,可現在一切都變了。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坐上這位置的!”梟爺的發狠朝著古一砸去。
藐視、鄙夷、猖獗。
傾刻間,梟爺臉上布滿唾手可得的輕鬆。
看著這股輕鬆,古一忍痛拔掉膝關節上帶血的鋼釘飛鏢“梟爺,你強闖公爵府,老爵爺知道了,不會饒你。”
“有嗎?誰看到了?”梟爺輕笑間,眼裡都是殺人沒口的決議“況且,這以後就是我的家!”
“你!”古一惱恨的憋出一口血,急的吐了出來。
怎麼能不惱!
他們公爵府什麼時候被逼到這種地步。
爵爺生死不明的,是他的錯,是他沒做該做的工作。
如今爵爺一切又要被梟爺奪走,這讓他以後怎麼麵對爵爺!
跟著古一的惱恨,公爵府的其他人也各個咬牙啟齒的恨著,怒著、無奈著。
夜幕裡一縷月光灑下,如同一條分界線,左邊是潰不成軍的狼狽,右邊是整裝待發的氣勢如虹。
還有比這更明顯的對比嗎!
還有比這更明顯的勝敗答案嗎!
月光中,眼看那些氣勢如虹抬腳就朝地上的狼狽踩踏而去,夜色裡一股清風吹來一抹茶香淡淡襲來。
那是某人的特質茶香、明明醇厚的沁人心脾,卻又霸道鋒利。
能有這樣的茶香味,還有誰!
能是誰!
清風拂過在場每一位人,眾人微微失神間,那久違的霸氣冷橫緩緩襲來。
“是嗎!那你可要坐穩了!”
高大的身影走來,腳步悠閒如同散步。
下一秒,那立體的五官、俊朗又孤傲的臉龐出現在眾人眼前。
還有什麼是比死而複生更值得激動的嗎!
薄南傾這一出現,地上原本跪地再難起身的人,紛紛眼眶一紅相互攙扶著顫顫抖抖的起來了。
而受傷最重的古一,更是不顧流血的四肢關節,喜極而泣。
誰說他家爵爺死了!
看,他們的爵爺來了!
敢欺負公爵府,無論是誰,今天都彆想走了!
心裡激動間,古一朝薄南傾目光閃閃發光“爵爺,是古一該死沒攔住他們……”
薄南傾一掃而過古一的傷,側頭朝總統看去“又接到公爵府的邀請函?”
“這……”總統頭皮一麻“好久沒見爵爺,我來關心下。”
說著,總統立即後退半步,拉開了和梟爺的距離。
怎麼能不後退!
如果沒有薄南傾,那他和梟爺就是合作人。
現在薄南傾竟然回來了,那他在他薄南傾麵前什麼都不算。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走了!”薄南傾聲色冷淡,似乎不打算算賬。
可越是這樣的薄南傾,卻越是讓人害怕。
因為狂風暴雨前總是平靜。
總統快速搖頭“不了,既然知道爵爺身體無恙,那我就沒什麼事了。”
無恙就沒事了。
總統這話聽似很是真心實意的關心。
可這裡是公爵府豈是他說走就走的。
總統剛轉身一旁忍著劇痛的古一立即帶人圍了上去,他們雖然各個狼狽帶傷,卻絲毫不輸氣勢。
看著被襠的路,總統側眉朝梟爺看去,無聲的尋求意見。
他是總統不能對抗公爵,可梟爺不同……
接受到這個尋求,梟爺一掃公爵府的殘兵敗將,嘶啞著嗓子“今天這個位置我坐定了。”
語畢,梟爺朝四周冷笑一掃“從這到一公裡外,都是我的人,也就是說,這裡發生了什麼,全由我說了算!”
殺了薄南傾,他就是公爵、
這就是他梟爺此刻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