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夫人又凶又野!
求你妹。
安逸緊咬的牙關差點脫臼,這薄南傾不禁變態還流氓。
一條裙子從天而來蓋上了頭頂。
腦袋被裙子蓋住的刹那,安逸迅速睜眼朝外一掃而過。
房車……她此刻已經被薄南傾抱上了車裡的床鋪。
這種空間、這個位置、薄南傾將她一放下就拉開了自己的領帶,這樣的動作怎麼看對她都不太友善。
裙子被拿開,安逸繼續閉目裝昏,下一刻車門打開,古一的聲色傳來。
“爵爺,馮媽來了。”
馮媽來了,是要幫她換衣服嗎?
她就說,薄南傾堂堂一個爵爺,怎麼可能會給一個下人換衣服。
既然馮媽來了,那她就可以安心了。
一串離開的腳步聲傳來,安逸心中長舒一口氣,開心的等著馮媽過來。
馮媽是極少對她好的人。
之前在公爵府因為不能顯身,所以她也沒能救馮媽。
現在知道馮媽平安無事,她很開心。
感覺到車門被關上,安逸思考著要不要讓馮媽知道自己沒事,思考中,一條手臂揮來肩頭的衣領隨即一空。
這衣服換的……也太彪了。
“爵爺,你這樣不合適,還是我來吧。”
什麼玩意?
薄南傾沒走嗎?
耳邊馮媽的恭敬傳來,帶著不該有的責備。
聽著馮媽的責備,安逸心中一暖,馮媽對她是真的好。
被露肩膀這種事,或許對其他女人來說是需要驚叫和害羞的難堪。
可對她安逸來說不算什麼!
要因為衣不遮體驚叫嗎,好啊,這樣的你隻會引來無人島上更多的動物和野人的圍觀。
要因為露出肩膀或者其他部分,嬌羞嗎?好啊!這樣迎接你的隻有殘酷的掠奪,甚至連命都會沒有。
所以,此刻無論薄南傾做什麼,她都毫無起伏。
因為隻有活著,人才有尊嚴。
這是她在無人島的絕對認知。
薄南傾似是沒聽到馮媽的話,繼續我行我素的粗魯換衣。
房車裡似乎開了暖氣,空氣裡似有似無的暖意吹來,讓安逸被冰水浸濕的頭發乾了很多。
絲絲黑發被暖風吹起,一件襯衣褪下露出了安逸的吊帶,傾刻間,一股急切從馮媽頭頂散出。
“爵爺,阿醜是個女孩子,她還沒嫁人你不能……”
“出去!”
熟悉的陰沉夾著前所未有的煩躁使出,下一刻,薄南傾一個扭頭朝馮媽甩去眼神殺。
馮媽一愣,被自家爵爺臉上的不耐煩嚇住了。
爵爺的命令,她不敢不從。
更何況,薄南傾的不耐煩,已經是最好的警告的。
馮媽急躁又無奈的雙手緊握“爵爺,古助理說阿醜投江都是為了就您,希望您能手下留情。”
話說到這一句,就已經是多餘。
如果是平時,任誰敢這麼對薄南傾說話,那下場一個字死。
可此刻,薄南傾對準馮媽,眼神猶如一把利劍,隻穿而來。
儘管無聲,但犀利、凶狠的命令已經發出。
那是爵爺在說,滾!
馮媽儘管不舍,就算不放心,始終都是公爵府的下人。
馮媽一走,在這已然溫暖的房產裡,安逸不自然起來。
是的,她突然就莫名的彆扭起來。
因為有股視線,正如爬山虎一般緊緊扒著自己,吸附著她,慢慢攀爬、生長。
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有種要抽出爬山虎、保護好自己的衝動。
當然,她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