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他的心底滿足感爆棚,又拿起一串烤腰花試了試,果然是不同凡響的美味。於是喜出望外的看向馬三“嗯,不錯,沒想到公司樓下還有這麼一家好吃的美食店,製定菜譜的時候彆忘了加上烤串!”
小七切了一聲,白了他一眼。
“想好好補補你那倆腰子,閉嘴吃就是了,找個這麼爛的借口,真假!”
陸雲凡差點被他的話噎死,拿起就來對著大馬舉了舉,“馬二哥,來咱們喝酒,關於細節的問題,以後您就和七爺對接,她可是我們公司最大的腕了,全公司上下都得聽她的,妥妥的這個!”
陸雲凡放下瓶子豎了個大拇指,他治不了小七,是因為小七從來就沒有懼怕過他,但是馬二哥就不一樣了,一個眼神都能讓她哆嗦一陣,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小七頓時眼簾耷拉,陸雲凡看在眼裡這個高興啊,隻是他正為自己的計策得逞而嘚瑟的時候,馬老板卻揮了揮手拒絕了。
“這種爛七八糟的事我可懶得管,你們把菜單給我,我給你們準備菜就是了,那些小事就讓馬三跟她談吧。”
劇情反轉,優勢全無,陸雲凡頓時卡殼了,但是小七的眼睛卻亮了。
欺負馬三,對她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以前她隻是一個小小的食客,但是談下這筆生意,那她就是這家馬家香鍋的大客戶了。
公司目前就有四十口人,就算每人每天按照二十塊來算,那也是近八百塊的營業額,一個月就是兩萬多塊,就算他們生意不好,有這兩萬多保底,那風險值也降低了太多了。
更何況,現在公司還在持續的招人呢,這直接就省下了一個餐飲部的支出,對公司的建設也有著莫大的好處,最直觀的就是不必再從有限的空間中切出一塊區域來做廚房了。
再者,以後這小館子不就成了她的特供小食堂了,而且對方還是她最喜歡欺負的馬三,這樣的好事,想想都夠她樂好幾天的了。
小七聽到這樣的安排,馬上跳了起來,拉著馬三就跑到靠近門口的桌子上重新坐了,嘀嘀咕咕的和他說著什麼,雖然這邊的三人完全聽不到,但是也感覺到小七已經開始行駛他的特權了。
果不其然,在嘀咕了一陣之後,小七屁顛顛的跑了回來,而馬三則一臉嫌棄的打開冰櫃,拿出了一把早已經醃製好的雞翅,看樣子是已經接受了小七的明敲暗詐。
馬老板嗬嗬笑著,似乎是對這一幕毫不在意,待小七坐好,對著三人舉了舉啤酒瓶,將瓶中酒一飲而儘。
陸雲凡已經很久沒有喝醉過了,可是今晚,他卻再一次把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
因為他不僅解決了一個問題,還結識了一個朋友,雖然這個朋友給他的感覺還是朦朦朧朧,但是他卻感覺這個朋友很真實,不做作,和他當初遇到鐵漢時,竟有著十分相似的感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他的心底就是對這樣的人有著一種渴盼,最後他竟然感覺自己就是在和鐵漢拚酒,拚的儘興,拚的暢快淋漓,拚的天旋地轉,拚的僅餘一點殘存的意識,連他是如何進入酒店的都不清楚。
晝夜替轉,人來往複,陸雲凡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扒光了展示品,事實上,他也確實是被扒光了,可是他卻想不起來自己是被誰扒光了衣服。
苗苗嗎?他總覺得,他扒光林苗的衣服倒是有可能,可是要反過來,林苗是不可能下的去手的。
他在酒店的床上迷迷糊糊的趴了好幾天,似睡似間醒間,腦子裡一直在盤旋這個問題,直到小七的突然造訪,才讓他有些心驚肉跳的認識到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真相。
可是事情有那麼巧合嗎?他如果喝醉了,苗苗怎麼會讓他獨自和小七在一起,又怎麼會任由小七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小七斜靠在牆壁上,手中拿著一瓶礦泉手,看了他良久才帶著調笑的語氣問道“怎麼樣?飛凡哥哥,七爺的手感不錯吧?”
爆炸性的信息突然如同一根,引燃了他朦朧的記憶。
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
但是他卻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和一具身體的火熱碰撞,那強烈的反抗,那柔軟的觸感,那雪白滑嫩的肌膚,那熱烈的雙唇,那銷魂的進入
他的腦袋像是突然間被塞進了一萬噸,很痛很痛,又突然間像是被人用一根乾燥的火柴引燃,那種感覺讓他痛苦不堪。
我不能對不起苗苗,這是假的,這是夢,我什麼也沒做,我什麼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