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白將車子駛離停車位,“你離他遠些,明天我給你找的格鬥老師會過來,也找了保姆來照顧茶杯,順道給你做飯,她晚上不留宿。之後幾天我可能會晚回,不準工作的太晚。”
在外麵吃了飯,八點多回去的。
江昀彆墅的燈還亮著,他站在陽台上,雙手撐著護欄,身子微微前傾。
背脊優雅的弓起。
言陌直覺,他在看她。
茶杯生病了,沒有鬨,將它放在地上後就乖乖的回了狗窩,臨走時還舔了舔言陌的手指尖。
言陌剛直起身子,便被陸靖白從後麵抱住了。
男人低下頭吻她的脖頸,細密的吻沿著她雪白滑膩的肌膚吻到她的耳朵,他攥著她的腰將女人翻轉過來,手探進她的衣服裡,撫上她的腰。
言陌的腰身細圓,緊實有力。
陸靖白邊吻她邊抬手解襯衫的衣扣,襯衫脫下,緊實的肌肉一寸寸的繃起,燈光將小麥色的肌膚染成了性感蜜色。
他推著她,將言陌壓在身後的架子上。
上麵堆放的狗糧、狗玩具劈裡啪啦的掉下來,正正的砸在茶杯的房頂上。
四腳伸長、趴在狗窩裡睡得正香的病號小心翼翼的從狗窩裡探出頭來,衝著陸靖白就是兩聲奶聲奶氣的叫喚,一聽就還虛弱的很。
沒人理它。
茶杯探著腦袋張望,厚厚的肉爪子在地上刨了幾下,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直到言陌發出一聲低而細碎的呻吟,它才拖著虛弱的身體猛的竄出去,咬著陸靖白的褲腿將他往後拖。
陸靖白“……”
生了病的小奶狗。
他再專注一點幾乎都感覺不到那點微弱的拉扯,但他還是停下來了,鬆開言陌被他吻的有些紅腫的唇,垂眸去看腳邊正賣力拉扯他的茶杯。
哼了一聲,“蠢狗。”
沙啞到極致的聲音傳遞著荷爾蒙的氣息。
言陌麵頰潮紅,眼神清亮而濕潤,她看著在陸靖白腳邊忙碌的茶杯,忍不住低笑出聲。
在男人眼裡,自己愛的女人心情舒暢笑得毫無負擔的時候總是最美的,言陌真心笑的時候不多,大多時候,她的情緒都很淡。
荷爾蒙的衝動並沒有因為這個變故減退半分,但此刻,他卻意外的不想打擾。
看著她笑,似乎也是一種享受。
察覺到陸靖白直勾勾的目光,言陌斂了斂笑意,“怎麼了?”
陸靖白抬手,略顯粗糲的指腹在她揚起的唇角上擦過,像是還沒有完全回神,聲線還有幾分朦朧,“笑完了?”
“恩。”
言陌的嘴角已經成了一條直線,沒有絲毫笑的弧度。
陸靖白覺得可惜,彎腰,將言陌打橫抱了起來,大步上了二樓。
他將她壓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用目光臨摹她的臉部輪廓,“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漂亮?”
言陌確實長得很漂亮,從五官到臉部輪廓,再到脖頸的線條,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則滿,少一分則欠。
總有人形容外貌,說是五官單拆開不好看,但合在一起卻說不出的漂亮。
陸靖白卻始終覺得這話說的矛盾,如果一個人的五官沒有一處好看的,那即便是合在一起,也絕對和漂亮沾不上邊,最多隻能用看著舒服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