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傾身覆上去,原本安靜的小女人突然抬腳,猝不及防的朝著他某處尚未完全覺醒的地方踹過去。
他下意識的偏了偏身子,那一腳就踹在了他的小腹上。
男人肌肉硬實,根本不覺得疼。
言陌也顧不得其他,翻身朝著另一邊爬過去。
嶽明似乎被惹惱了,拽住她的腿將人硬拖了過來,衣服下擺上移,露出女人雪白柔嫩的肌膚,“你他媽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陸靖白寵著你,彆以為每個男人都那麼沒種。”
“我要見江昀。”
“等你成了我的女人,我立刻帶你去見。”
嶽明將她掙紮的雙腿死死壓住,神情凶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去撕她的衣服。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天生就有著很大的差距,言陌掙脫不了,抬手,指甲狠狠的戳進了他胸膛的傷口裡。
已經止住的血又一次瘋湧出來,染紅了她纖白的手指以及身下的床單。
隔壁房間。
江昀麵色冷淡的看著屏幕上的畫麵,撥通了某個他已經熟記的號碼。
陸靖白開完發布會出來,就被媒體圍住了,奚鉞急忙推著輪椅衝進人群裡,“陸大爺,您先坐,顧伯母說了,您要靜養,彆動。”
他正要說話,手機就響了。
陌生號碼,歸屬地不在本地。
陸靖白這兩天見到陌生號碼都會本能的繃緊神經,他抿著唇,麵無表情,握著手機示意奚鉞推他去旁邊清靜的地方,“喂。”
“陸支隊長。”
陸靖白“……”
他在聽到江昀聲音的瞬間就收緊了手,手指骨節凸起,泛白,“言陌呢?”
“言小姐現在……”江昀看了眼監控屏幕,笑道“大概沒時間接你的電話,記得嶽明嗎?他現在,估計正和言小姐水乳交融呢,陸支隊長豔福不淺,言小姐皮膚很白。”
江昀的話被他拆成一個字一個字的,翻來覆去的在心裡念了兩遍,才似乎明白了裡麵的意思。
陸靖白彎腰,按住血氣沸騰的胸口,那裡正經曆著撕裂般的痛苦和絕望。
儘管如此,他的大腦卻異常清醒,聽力甚至比往常還要靈敏,聽著聽筒那頭,屬於江昀的聲音竄進耳朵,貼著耳膜炸開,“我會讓人將視頻帶給你的,隻是對陸支隊長而言,畫麵恐怕不怎麼好看。”
靈魂似乎都被撕扯成了兩部分,情感和理智。
他整個人都有點飄忽,聽著自己沙啞的聲音清清楚楚的響起,“我不在乎。”
那頭的呼吸聲刹那間停了。
陸靖白閉了閉眼睛,直起身,又恢複了一貫的淡漠,“江昀,不管你想證明什麼,我都不會放棄她,也隻有像你這樣齷蹉肮臟卻習慣用優雅的外表掩飾自己自卑一麵的卑微小人才會覺得,男人會在意這種。”
聽筒那頭,喘息聲漸漸明顯。
“你做的這些,不過是跳梁小醜的把戲而已,我不在意她有多少男人,隻要她心裡那個人是我,我這輩子就會不離不棄。”
陸靖白在江昀說話前掛了電話,而他的強撐,也隻能維持到這個時候。
他彎腰,劇烈的咳嗽起來,星星點點的血沫噴灑出來,濺在了地上。
本就內出血,這一咳,更是加重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