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不成眠!
陸小七被寧擇遠護在身後,看著對麵將匕首熟練的甩出各種炫酷造型的非主流青年。
想起上次在咖啡廳,寧擇遠說自己不擅長打架。
“寧擇遠,我們還是跑吧,萬一……”
“你給我閉嘴。”寧擇遠回頭吼她。
他再也不要從陸小七那張烏鴉嘴裡再聽到任何一句話。
“哦。”
陸小七懨懨的閉了嘴。
非主流青年逼近了些“這麼說,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彆怪我沒提醒你,有些閒事一旦插手了,就是一輩子都擺脫不了的麻煩。”
說話間,那人突然撈過一旁用來做裝飾的啤酒瓶朝著寧擇遠砸過去,趁著他攥著陸小七躲閃的時候,鋒利的匕首朝著寧擇遠的胯骨刺過來。
論身手,寧擇遠不差,但實戰經驗卻不豐富,對方卻是身經百戰的老手。
寧擇遠下意識的避開。
對方眼底閃過微許嘲諷的笑意。
刺向寧擇遠的匕首在半空中突然轉了向,朝著他身後的陸小七刺去。
空氣凝固了半秒。
寧擇遠眼疾手快的扣住對方的手腕,屈膝,頂向他的手肘。
那人沒有避閃,手一鬆,匕首掉落,另一隻手迅速接過,幾乎在眨眼之間,刺向了寧擇遠的腰。
這一招,行的很險。
中間容不得半點差錯,要不然就是滿盤皆輸,還要賠上他一條手臂。
‘哢嚓’。
手骨斷裂的聲音。
而在同一時間,匕首尖利的刀尖也抵上了他腰側的肌膚。
陸小七下意識的推了寧擇遠一把。
刀尖沒戳進去,隻在他腰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血湧出來,染紅了他的襯衫。
寧擇遠皺眉,他雖然出了血,但那男人也沒討到好。
陸小七看著寧擇遠腰上的傷,眼睛都紅了,她這人還有個毛病,就是護短,隻要貼上她標簽的,不管喜不喜歡,那都是她的人。
彆人彆說傷他,弄掉根頭發都是罪大惡極。
“你敢拿刀戳他?”陸小七陡然提高了聲音,掄起包就往非主流青年身上砸。
她的包是批發市場買的劣質貨,皮質很硬,男人手斷了,劇烈的疼痛感還沒有消失,就被陸小七一下砸中了頭。
腦子一懵,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散打冠軍。
抱著頭,上躥下跳的躲。
“他嘴巴那麼毒我都忍著怒火沒上手,誰給你的膽子在他身上留這麼長一條疤,毀容了怎麼辦?祛疤不要錢啊……”
“他是我男人,在他身上留疤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陸小七打的正起勁,感覺身後有人拽她。
她不耐煩地抽回手,凶巴巴的道“鬆手,沒看我在忙著嗎?”
寧擇遠捂在腰上的傷口,陰沉著臉,“警察來了。”
最終。
寧擇遠和非主流青年被送到了醫院包紮傷口,陸小七被帶到了警局,至於那群爭執的人早在警察來之前已經不見蹤影了。
警車上。
寧擇遠轉攥著陸小七的手給陸靖白打電話,大概說明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幫我找人看著她。”
陸小七急忙擺手“不用麻煩了,有警察在呢,總不至於……”
不管都她下手的人是誰,但肯定和那個圈子脫離不了乾係,總不至於還能買通警察殺人滅口吧。
現實又不是電視劇,她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突然沒了,今天經手的人誰都脫不了乾係。
寧擇遠“你閉嘴。”
他會給陸靖白打電話,還不是怕她被人無聲無息的弄死了。
那人既然鐵了心要找她麻煩,就肯定有後招。
寧擇遠隱隱有種感覺,這次的人和上次的人不是同一撥,上次隻是設計她想讓她坐牢,但這次,這人明顯是想抓她。
陸小七悻悻的閉了嘴。
掛上電話,寧擇遠看了眼低頭不語的陸小七,“這件事解決完後,你就去買個膠布把你這張嘴貼起來。”
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