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好吃,好好玩。”
那頭還要說什麼,寧擇遠已經掛電話了。
切斷的時候,他聽見邊上有人高喊“按最貴的點,彆給寧主任省錢。”
是蔣正宴的聲音。
回去的路上,寧擇遠給陸靖白打電話,“房子不錯,你讓人將鑰匙放在物管,我晚上搬過去,合同下次聚的時候你帶出來。”
關於那個售樓小姐的不當行為,他看在陸小七的麵上,一個字都沒說。
陸靖白正在忙,也沒問他今天去看房怎麼沒直接讓人拿鑰匙,‘恩’了一聲就掛了。
後來忙完這一段再想起,也懶得問了。
搬家對寧擇遠而言並不是難事,不需要精打細算著哪些要帶哪些要扔,就隨意的拿了幾套換洗衣服扔在行李箱裡,倒是歡仔的東西占了車子的大半個後備箱。
他沒讓保姆跟著他們一塊過去,將新地址寫給她後,讓她回去了,第二天再過去。
等搬過去,收拾好,也才十點多鐘。
介於歡仔咬破沙發的行為,它的狗窩被設在了花園的角落裡。
寧擇遠打算明天讓人在這裡給它做個玻璃房子。
對此。
陸小七是沒有意見的。
歡仔雖然是她買的,但看管的人卻是寧擇遠,操心的也是他。
她摸著肚子,沒精打采的看著寧擇遠“我餓了。”
“餓了?”寧擇遠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下意識的撚了撚,今天在車上觸碰到陸小七的肌膚時那股熱氣又一次卷了上來,纏繞在他的手指上。
此刻他們正站在衣帽間裡,寧擇遠伸出手環住陸小七的腰,將她抱起來坐在飾品櫃的玻璃台麵上,“哪裡餓了?”
身體前傾,手臂撐在她的兩側。
陸小七仰著頭往後麵避,“我肚子餓了。”
她下了班就趕過去看房子,後來又忙著跟寧擇遠鬨脾氣、搬家,現在閒下來,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餐。
剛才還沒感覺,這會兒念頭一起,頓時就覺得都已經餓的走不動路了,渾身上下都軟的厲害。
寧擇遠貼在陸小七耳邊低笑,一隻手環著她的腰,一隻手貼著她扁下去的腹部,繞圈打著轉。
陸小七正要推開他從櫃子上跳下來,男人突然啟唇,將她的耳垂抿進嘴裡。
“……”
一股強烈的酥麻從腳尖升起,沿著血脈竄到被他含住的耳垂上。
陸小七睜大眼睛,摁在寧擇遠肩上想要將他推拒開的手下意識的蜷了起來。
寧擇遠吻著她,聲音又低又啞,用就她一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了一句話。
陸小七腦子裡‘嗡’的一聲,白皙的肌膚上迅速浮現出一層粉色,她惱羞成怒的瞪著他,卻實在沒有多少凶意,反而因為眸子裡那層淺淺的水意勾的人心尖發癢。
男人貼過來時說的那句是我深一點,就不餓了。
寧擇遠看著她。
眼裡仿佛淬了火,要將陸小七嬌小的身材燃燒殆儘,滾燙的灼熱堆積在下腹,他感覺自己再不做點什麼都要爆炸了。
真是個磨人的妖精。
寧擇遠貼在陸小七後腰的那隻手掌用力一壓,將女人按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