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子中年人長長出一口氣,當然是暗地裡,其他四人有麵部肌肉抽搐的,有目光閃爍的,不一而足。
不過,他們總算沒白費心機,明白了,從馬山的話語中明白了,這隻雪紋蠶隻不過在受傷後,偶然地被馬山救了而已,就死皮耐臉地跟著他。首先,這個雪紋蠶不是馬山收服的,這就夠了,他們也是可以看出雪紋蠶的階位,在他們判斷在四階左右。其次,隻要不是馬山的妖獸,反過來說,他的實力最高也就個初入武尊境界的強者罷了,看馬山那就二十來歲的年紀,說他是個武尊都有些高看他了。另外,也可以排除是另有強者或者勢力的存在。
有了這些推斷,五人,那五個四個黑袍人,除去那名女子是一襲紅袍外第五人,仿佛或多或少都放鬆了一下,警惕心不那麼強了。
判斷。
五人在自認為判斷正確的時候,卻錯的不淺。
雪崩,一次雪崩就能讓喜歡在地底,雪地的地底呆上幾月,甚至幾年,才出來一次的雪紋蠶受傷,想想也不太可能。就當這個有可能,雪紋蠶受了傷,以馬山的實力和勢力有沒有辦法將雪紋蠶救治好,還是個未知數,大大的未知數,也假裝馬山救好了雪紋蠶,以他們判斷的四階左右實力的雪紋蠶,它會不會,甘願跟著一個不算太強的人類。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是雪紋蠶死皮耐臉地跟著,好像趕都趕不走。
想想要實現這樣大的巧合,會不會跟母豬爬樹一樣難?
所以,這五人在馬山一次話語後,居然就完全地放鬆了。
絡腮胡子中年人嘴角動了動,帶刀疤的女子道“那博三,你從昊陽山脈的另一麵過來,你去哪裡乾什麼?怎樣過去的啊?”
想起來,這位五人在知道馬山的狀況後,還想以這種意外,可以說在彆人沒有防備地狀況下的意外,還想套取馬山是不是知道第三領寶藏的下落,還想儘全功。
貪,人人都有彈性!
到現在為止,馬山仿佛也有些明白這些家夥的目的。
原來這夥人多半是在找尋我的,看來我的失蹤還挺轟動的,這些人多半是第三領那個大家族的,不妨就裝一回蒜,看這些貨想要知道啥?
“姐姐,”馬山絲毫不害臊,輕輕地叫道,弄得帶疤女子嘴角微微地動了動,“我是從第三領來的,我不知道怎麼從第三領就爬到這昊陽山脈的那一麵,我現在就是想回第三領而已。”
絡腮胡子中年人與帶疤女子相視一眼,帶疤女子繼續道“博三,你真滴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各懷鬼胎地家夥們,居然像朋友一樣聊天,大家的臉皮都不薄啊!
“不知道啊,沒注意就從馬家村傳送到這裡來。我也很納悶呢?”真話中帶些假話,假話中說些真話,這樣才是說話藝術的魅力所在,和最高境界。
馬山這樣一說,讓這五人知道些原委的五人,頓時相信不少,更加堅信他們能從馬山這裡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也更加賣力加起勁。
“哦,”帶疤女子滿臉恍然,又是有所知道滴樣子,“那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我是指在這個傳送過程有什麼發現?”
“發現,有?”馬山苦苦思考著,旋即緊張地道“各位,我們不熟,我要告訴你們這些麼?”
對於馬山突然的警惕,五人初始有點茫然,隻是很短的時間,那個帶疤女子嫣然一笑道“博三,不瞞你說,我們是宜蘭馬家的人,前段時間我們族內的一個成員消失在昊陽山脈,經曆跟你差不多,所以,我們就來找找看。”
“是啊,我們是宜蘭馬家的族人,現在進山來找尋那個族人的下落,你要是知道滴話,不妨告訴我們。”絡腮胡子中年人也說道。
從其餘幾人目光中,馬山得到相同的答案。
經這兩人一說,馬山還真有些此不準這五人到底是乾什麼的,難道真是宜蘭馬家的人,可是,這五人中看起來至少有一名武尊強者,其他的實力都不是太低。畢竟,他對宜蘭馬家一點都不熟悉,雖說他是其中一個成員,就算宜蘭馬家以前沒有這樣的實力,不代表現在就沒有,他可是十年沒在第三領了,況且,那一個可以屹立在大陸的勢力,沒有一些隱藏力量,對於馬山這種還不是核心成員的族人來說,不知道的秘密還有很多。
所以,這令馬山有些動搖自己開初的想法,有些想說出自己就是馬山的話語來,當然,馬山也不是第一天在大陸行走,多少有一些經驗了。
“宜蘭馬家,我倒聽說過,我在馬家村做客時,就聽說馬家村與宜蘭馬家關係不淺。”馬山瞅了瞅五人,話鋒一轉,“可惜,我在那裡還沒有來得及多玩幾天,就稀裡糊塗地被一陣龍卷風卷進一個幽深漆黑地山洞中。”
絡腮胡子中年人以及其他幾人正專心地聽馬山講述,可是,馬山講到這個地方停止了,過了好一會,絡腮胡子中年人才想起的繼續問下去,雙目滾動激動的光芒,就要有答案了,因而道“博三,你繼續說,進了山洞怎麼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