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激動的走到桌前,隨後拿起了那張白紙。熟悉的字體,確實是我寫的。
那個夢既然已經忘記了!就不要想了,從明天起,你要勇敢一點,懦弱的你已經死了,如果你夠堅強,我們一月之後再見!
我下意識的回想剛才那個夢,卻怎麼都記不得那夢裡是什麼,隻是隱約之間覺得那個夢十分的糟糕。“我們”我不由得喃喃道。
你到底是誰!另一個我嗎!與自己的一月之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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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誌看什麼呢!”趙高站在窗邊伸著懶腰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向問你個事,咱們也是鐵哥們了!你覺得我懦弱嗎?”
趙高回頭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說道“作為你的朋友,我隻能說你不勇敢!”
……
……
第二天一早我便趕回了老家。
到家的時候正好是下午,空蕩蕩的大街上也沒有幾個人。灰黑色的大門上掛著一把鐵鎖,上麵已經積了不少灰塵,想來很久沒人來過了。我不禁看了一下周圍的鄰居,不是搬走了隻剩下一些破破爛爛的房子,要不就是大門緊鎖。
我心裡不由得有些著急,電話裡也沒有問清楚在那家醫院。
正咋我著急的時候一個路過的人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是劉誌吧?”
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來人是一個50多歲的婦女,看起有些麵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這人是誰。我慢慢點了點頭說道;“我是劉誌。”。
那人見我答應臉上立馬露出笑容,上來拉住我說道“我是你二嬸啊!你二叔叫我在這等你,我都等你一天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頓時記起來這人是我二叔的老婆,小時候經常來我家看我爺爺。隻是時間長了有些記不清。
“二嬸!這麼長時間沒見我還真沒記起來。”我急忙笑著說道。
“你出去有本事了,到把你嬸兒給忘了!”
“二嬸看你這話說的!”我連忙辯解道。
二嬸沒再說什麼,看了我一眼接著著急的問道“你爺爺病了你知道了吧?”。
聽完我使勁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但二叔沒說清楚在那家醫院,我這不正在著急呢!”。
二嬸哦了一聲,隨後說道“你爺爺在鎮上的醫院呢!你趕緊去吧!”說著指了指東北方向。
心裡著急也不再和二嬸寒暄,開口道“知道了!我這就去鎮上。謝謝二嬸了!”
和二嬸告彆之後,我便向鎮醫院趕去。
到鎮上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剛進醫院大廳一陣濃烈的消毒水味便迎麵而來。我不禁皺了下眉頭,打小我就不喜歡這種味道。
醫院中不時有來去匆匆的行人,正當我向谘詢台走去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我的視線。那人不是很高,並且麵色粗糙,黝黑的臉上有不少的褶子,一看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此時嘴裡正叼著一個煙鬥卻也沒有點著。
走近時那人也正好抬起頭來,看著有些熟悉的麵龐我不禁一愣,那中年人看見我之後也停那兒。小時候的記憶片段連連閃過,我連忙上去叫道“二叔!我是劉誌啊!”。
聽見我叫二叔,中年人臉色一變,一手拿下煙鬥,另一隻手一拍大腿叫道;“劉誌侄子!你可是回來了!”二叔的聲音極大引來不少醫院護士的注意,二叔卻也是渾然不知。
“我今天剛回來了,我爺爺呢?”來不急多說,我有些焦急的直接問道。
這時二叔突然抬手拉著我的胳膊說道“你爺爺病的厲害啊,你快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