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餐桌上,應明禹殷勤為陸淺淺服務,幫她拆了碗碟,洗好了筷子遞給她。
“乾嘛啊?”陸淺淺覺得他怪怪的。
應明禹隻是以前想得太少,今天忽然發現,幸福並不是必然,他應該更珍惜,對身邊的人更好才對。
“沒什麼,把手伸給我。”
陸淺淺伸了右手過去,以為他有驚喜小禮品送給自己。
應明禹抓住後,俯身湊過去親了下她的指背,捏了捏她的指尖就鬆開了。
“說吧,又做了什麼?”他這麼誇張哄她開心,肯定是為了討好唄。
“老婆你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陸淺淺笑著對他比了個愛心。
應明禹心滿意足,給陸淺淺夾了菜。
有個獨自一人查了一天自己想要信息的人恰好在找地方吃飯,隔著這家店的玻璃窗看到了裡麵的兩人。她從沒見過他那個樣子,不管是臉上的笑容,還是殷切照顧人的樣子,都前所未見。
柳敏敏進了這家店,在他們附近找了桌子坐下。
應明禹長得很英俊,是那種一看就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帥氣,她在還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見過他更年輕稚嫩時的樣子,從那開始就一直在關注他。
當時的柳敏敏還是個初中生,十四歲,應明禹則是警校在讀的二十歲,因為他在協助警方辦案,所以在她家的慘案裡,她認識了這個大哥哥。
最後查明,她的父母不是被什麼入室搶劫的人所殺,而是因為她的母親和小區保安偷情,被她父親撞破後,保安先殺了她父親。之後因為她母親和保安糾纏,保安驚恐之下殺了她母親滅口。
這個真相對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來說有些殘忍,按理說柳敏敏應該怨恨查出這種真相的應明禹。可是在此之前,警察給到她伯父的說法更可怕。
最初她父親的行蹤未名,有證詞說她的父母之間有爭吵,因此警方懷疑她的父親殺了她母親然後畏罪潛逃。
她父親的屍首也是應明禹找到的,就在小區一個作廢的地下排水通道裡。
這樣一對比,凶手是外人多少是個安慰,更何況這才是真相。
柳敏敏當天恰好參加了學校的春遊,因此逃過了一劫。或許也是因此,母親才約那個第三者回家,才會被取消應酬回家的父親撞破。
她想了很多,但她選擇了麵對真相,跟了伯父一起去警局聽取最終的調查情況。應明禹當時在場,他做了陳述。
柳敏敏無聲流著淚,很多人在安慰她,隻除了那個年輕的大哥哥,他說完自己要說的,就走掉了。
那之後她找其他警察叔叔問了應明禹的事,他們似乎見怪不怪,不過看在她是個小女孩的份上,多少告訴了她一些。
後來她想了各種辦法,知道了他在哪裡念書,為什麼會在警局幫忙,他家裡的大概情況。四年後,她進了同一所警校,隻可惜他早就畢業了。
儘管如此,在校期間,她能從師兄口裡打聽到很多應明禹的事,包括後來他調去了外地。隻是從那以後她能收到的消息不多,她隻是知道,他一定還是那個嫉惡如仇、愛崗敬業的真漢子。
實習分配來這裡是她夢寐以求的,本以為一過來就能見到他,照理說兩個人來實習應該各自分在一組,沒想到局裡把他們全放在了二隊。經過一番波折,她終於還是調進了自己想進的組,隻是在那之前,先得知了他新婚的喜訊。
柳敏敏本以為,應明禹的妻子就算不是個像方瑾施那樣英勇的女警,也該是個和他們工作相關的人。沒想到,不管是從資料還是聽說,陸淺淺都不符合。
陸淺淺起初是應明禹案件中的一個邊緣人物,後來變成了臨時的隊員,最後完全不相關,而且還是個畫畫的,跟應明禹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柳敏敏理解不了,更接受不了。
尤其是看到眼前這一幕幕,她的大英雄,在那個女人麵前,就像隻警犬,在圍著女主人繞圈一樣,在對一個女人獻媚。
食欲欠佳比他們早結束用餐的人,離開時對之前猶豫不決的事,拿定了主意。
二十號是陸淺淺可以探視父親的日子,她的心情很好。跟父親說完懷孕的事後,陸爸爸的心情一樣美麗,還交代了她幾句要小心。
從監獄轉出來,搭車回市裡的路上,陸淺淺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電話對麵的人她見過一次。
柳敏敏說想找她聊一聊,陸淺淺把人約到了家裡。
下午三點,女生準時到達,陸淺淺請了人在客廳沙發坐下,上了茶水點心。
“你進組之後他們好像還沒約在我們家慶過功,下次有機會,跟他們一起過來玩。”陸淺淺大概猜到小姑娘找她要說什麼,左右離不開她家那個愛招桃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