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請問…應隊長還沒回來嗎?”
包展看看在辦公室外探頭詢問的人,起身過去問“找老大有事?”
“嗯…上次的捐贈表要重新填寫簽字,聽說他出差了,你回來了?”
“我幫他簽吧。”包展覺得這是個小事。
“不太好,我下次再來找他吧。”姚雪梅沒讚成這個做法。
包展腦子裡有個地方亮了一下,明白了女人的意思“老大去醫院看他老婆了,估計還要幾天才會來,他跟我說過這個事,我代他簽一樣的。”
姚雪梅愣了下“應隊長的…老婆怎麼了嗎?”
“懷孕了,不太穩定,住院觀察下,為了保胎。”包展如願拿到了那張紙,幫隊長解決了一個麻煩事。
姚雪梅收走單子後,拿在手上渾身無力地走掉了。
“真是的,我幫了那麼大的忙,不說感激一下以身相許,竟然看上老大了,真不知道他哪裡比我強。”包展嘟囔了兩句。
“這一點就比你強——結了婚還想著有豔遇,沒有還要羨慕嫉妒恨。”一個聲音從他身後低沉地響起。
“人跟人真是不同。”包展回身拍了拍丁原的肩膀。
他們求都求不到桃花,有人不想要卻開得漫山遍野恨不得一把火燒掉。
應明禹很快幫淺淺辦了轉院,軍區醫院的婦產科人不多,隻有不超過兩位數的孕婦在住,有女警官,更多的是軍屬。
單人病房有簡單的沙發和茶幾,應明禹把這兩樣搬開一點後,替淺淺把畫架畫板帶了來。
“有陳媽看著你,你稍微畫一會就休息一下。”
“我知道啦,這麼囉嗦。”
“進去一點,讓我上來。”應明禹沒在意老婆越來越嫌棄他,擠上了寬敞的雙人床。
“今晚要在這邊住嗎?”陸淺淺側過身子抱住人,他們分房睡好久了。
“嗯…可是……”應明禹覺得不全,他現在就有點想了。
“三個月都過了,就算…也不會怎樣。”陸淺淺說到一半就漲紅了臉。
今晚恰好是末次經期算起的第三個月滿,當時聽醫生說懷孕六周,陸淺淺還以為醫院搞錯了。她五月十號才回來,怎麼可能五月二號就懷孕了。後來才知道是從末次月經期來的那天算起,才放下一顆心。
“知道啦,今晚我們試試,不舒服要趕緊說。雖然就在醫院,可是因為這種事要急救什麼的,太尷尬了。”應明禹親了一口她發熱的小臉。
陸淺淺覺得她身體沒有這麼差,不過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彆人都行沒理由她不可以。
應明禹休假這兩天陳媽就沒去醫院,都是他回來帶飯菜過去,留宿隻有一晚,隔天還是回了家裡來住。
那一晚他們做了什麼不需要多言,隻是淺淺的身體狀況,應明禹不可能太過分,因而沒能儘興,反而加深了念想而已,所以第二天果斷克製了一下。
能畫畫的陸淺淺住院的小日子過得挺快,在醫院後花園散步時還認識了特警隊一位何特警的老婆,跟她一樣也是孕中不太穩定,來醫院保胎。
陳媽看單人病房那麼寬敞,把一些手工活帶到了醫院裡做,順便可以陪淺淺。
開始她看淺淺在畫湖麵和湖邊的野鳥,還問她來著,說畫這個有什麼用,有誰要嗎?得知這個是畫給應明禹看的之後,陳媽不再對這些東西發表意見了。她覺得現在的年輕人不知道在想什麼,都做的些沒意義的事。
跟她有同感的是陸淺淺,她不理解陳媽在給小寶寶縫尿布片和兜嘴布,也表達過現在都是用紙尿褲和出售的小圍兜,不用自己辛苦做。
當然陳媽不接受她這種說法,並且勸她放棄這些想法,以後更不要這樣做。
這大概是兩代人的代溝,陸淺淺有時候會想,她母親走得早,應明禹的生母也是,讓她少了很多感受到這種代溝的機會。
應明禹回警局後,包展和大壯輪休,其他人都正常輪值,包括許久不見的柳敏敏。
他把手裡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柳敏敏就來找了他,說想跟他單獨聊一會。
“要轉組?”應明禹看她神情不輕鬆,找了個地方坐下後就問。
柳敏敏搖了頭“做刑警是我的理想,能跟你學習是我憧憬的事,我不會放棄。”
“既然你想起了自己的初衷,那以後就好好學。還有什麼想說的?”
“我不會一時衝動走錯路,我絕對會成為一個好刑警而不是罪犯。”
看來方姐找她聊過了,應明禹雖然不認為她的保證有多大用處,不過能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總是件好事。
“還有,我不會放棄的……我喜歡你,這件事我八年前就決定好了。”
應明禹抬手撐住額頭,他不記得那麼早之前的事了,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他也一點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