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冶俊清去了洗手間後,很快等到了約他的人。
“這種時候比較有意思?”
“你不這麼認為?”來人笑著湊過去吻他。
冶俊清順勢摟住了來人的腰,加深了這一吻。他當然深有同感,所以才會應約而來。
一陣子後,有個人離開了洗手間,冶俊清卻一直沒出去。
很久之後,例行打掃衛生間的人,推開雜物間的門,發現了躺靠在牆角,心口上插著刀的男人,嚇得倒退幾步撞到了身後洗手間的門。
“乾嘛啊,這麼急?”在裡麵蹲坑的人問了句。
外麵上小號的一個人過來看熱鬨,嚇得低叫了一聲。
這之後兩人才冷靜下來,報了警。因為他們退到衛生間外麵報警,並且拿了立牌來不許人進去,結果聚集了不少人過來問情況。
陸淺淺他們就是在這時候被洗手間這邊的騷動吵著,錯過了新郎親吻新娘的重要場景。
參加一個午宴場的婚禮,結果到晚上都走不成,還能勉強接受,最後參加到要去警察局錄口供,這才是絕無僅有。
陸淺淺倒是對這裡很熟悉,張蔭也差不離,不過張蔭不是疑犯,他純屬送淺淺一程,到地方後,把人交給了應明禹就先走了。
“沒想到發生這種事,看來學姐你的蜜月要推後了。”在過道遇到時,陸淺淺稍微寬慰了兩句。
杜子榕勉強點了頭“沒事,你也彆太傷心,社長…他可能是咎由自取。”
雖然陸淺淺聽學姐玩笑過幾句學長花心的事,之前倒沒怎麼注意過,今天酒席上跟張蔭閒聊幾句,才意識到她錯過了很多細節。
在男女關係這方麵,陸淺淺實在不怎麼機靈。
進局裡後,陸淺淺很快就把她所知關於冶俊清的事都說了。因為他們在同一桌,張蔭也過時間證據,他印象中杜子榕來他們桌之後冶俊清就離開沒回來過。陸淺淺則說不清學長中途是否回來過,但離開的時間兩人供詞一致。
她這邊結束後,留在辦公室幫老公整理了下桌子,而後趴著休息了一會,今天這一天可夠累的。
柳敏敏進來拿了兩次東西,陸淺淺發現自己以前的辦公桌更替成了她的,心情不太愉快。
應明禹忙碌的空隙過來看了她“累了吧,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去?”
他們都這麼忙,陸淺淺搖了頭,“很久沒來了,我挺想在這坐一會,你去忙吧,忙完來找我就行。”
“真的沒事?肚子沒有疼吧?”應明禹摸了摸她的小臉,臉色看起來稍顯蒼白。
“真的沒事。”陸淺淺抓住了他的手,“你才辛苦,偶爾還是要休息一下。”
“我知道。老婆真好。”應明禹又有點挪不動腿。
“快去做事吧,早點做完早點來接我。”陸淺淺看出來他這個意圖,催了他去忙。
應明禹沉默了幾秒,點了頭起身離開。
下午他們抵達酒店後,第一時間去看了案發現場。
死者冶俊清坐靠在男公廁的雜物間裡,兩腿張開,頭向斜後仰著,心口上插著一把刀。
因為刀並沒有拔出來,所以血並不是太多,隻染紅了他穿著的黑色襯衫和深藍色西裝外套。衣服是深色的,所以血跡並不是太明顯,看起來也不嚇人。
張珂很快就發現,死者的褲子拉鏈是開著的,“你們說,他會不會是進來解手的時候,突然被人製住,然後拖進這個雜物間殺害的?”
“可能性不大。”範樺合理推測了下,“這是酒店的公用廁所,今天又有喜宴,這裡肯定人來人往,要抓住這種時機殺人,職業殺手恐怕也要碰運氣。”
“這倒是。”張珂悻悻地低聲嘀咕了句。
“這麼說起來,死者極有可能是在做其他需要解開拉鏈的事……說不定還是凶手幫他做的這個事?”王濤蹲著身不正經地回頭丟了句。
“也不排除他是做完某件事正要拉拉鏈,就被闖入的凶手殺害了。”丁原正跟在一旁一起查看死者,接了句嘴。
“看這個凶器,凶手大概率是女性。”範樺並沒有把小刀拔出來,隻是觀察了下露出來的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