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說這種花花公子類型的渣男,會有鐵哥們兒嗎?”包展貧了句嘴。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肯定有同樣嗜好的朋友圈子唄。”王濤積極參與。
“說起來應隊長跟死者有過交情,你對這個人看法如何?”範樺順便挖了坑。
一個曾經試圖跟陸淺淺扯上關係的男人,應明禹對他能有什麼好印象,範樺明顯是找事,方瑾施看了自家腹黑老公一眼。
“我們不算深交,我的意見不值得參考。”應明禹懶得理他,“因為淺淺的關係,可能我很快會從這個案子抽離,你們多用點心,我感覺事情不像表麵上那麼簡單,彆掉以輕心。”
“師父你放心,我們肯定很快能抓到凶手,讓死者安息,幫師娘洗脫嫌疑。”柳敏敏第一個跳出來表態。
“你跟釘子去查凶器來源,大壯跟包子去找死者生前的朋友了解情況,方姐跟我留在局裡,等鞋印的比對結果。”
方瑾施聽他這意思,已經打算好隨時撤離了,不過這是常理之中的事,他們都留在局裡正好交接下工作。
散會後,兩個留守的人跟了範樺去看屍檢錄像,昨天嫌疑人太多他們忙著審訊沒空來細看。
“你覺得凶手會是在我們目前列出的嫌疑人裡麵嗎?”從法醫那邊出來,往痕檢那邊走去時,方瑾施問了身旁的男人。
“雖說不排除作案後離開的可能性,但就像董琪昌說的那樣,從宴會上突然離開也很惹人注目,可能性並不太大。”
“可是現在篩排下來,好像找不到可疑的人。”方瑾施逐一說明,“陸淺淺不提,新郎官和新娘子哪裡有空在自己大喜日子做那種事?再說新娘一直穿著婚紗,走到哪裡會沒人看到?”
“留下指紋那一對情侶檔可疑度大大下降,那就隻剩下了死者前女友,伴娘還有那個仰慕者。仰慕者基本能排除,情感屬性相反,而且動機不足。”
“看來前女友和伴娘裡麵,肯定有一個是鞋印的經手人。常理推斷是伴娘,但她跟死者最多是個地下情的關係,殺人動機完全不存在。”
“前女友或許是得知死者約了其他女人在廁所幽會,所以偷偷潛入殺人,但死者對她肯定有所戒備,不會造成死亡時那種情況,除非他真是個精蟲上腦的禽獸。”
就方瑾施這一長串分析,應明禹都沒有什麼異議,隻是最後這麼一句,讓他一口水差點卡在喉嚨裡。
“雖然相交不深,但我不認為冶俊清是這種人。”說完這個後,他補充道,“我還是認為疑凶就在我們圈定的這些嫌疑人裡,而且是女性裡麵。”
“不排除陸淺淺嗎?”方瑾施問了句覺得多餘,趕緊轉移話題,“說不定她們有人故意製造不利於自己的證據來脫罪,比如林彩歆,或許她之前戴了手套,臨走特意留下指紋在門把手上。”
“戴手套去約會這個事…有點奇怪。”
在室內又不需要防曬手套,其他手套戴著去見約會對象都很莫名。
“那就是在手上塗膠水?”方瑾施說著搖頭,塗了膠水出來還怎麼在門上留指紋?
“看看痕檢這邊還能不能有點發現,給我們抓手。”
說話也到地方了,兩人進去看到王濤在做物證分類一樣,把一些東西一個個擺放開,像是要做什麼四方格研究。
“在乾嘛?”
“還說呢,上回那個奸殺案,你不是讓我找找死者遺物裡有沒有多出來的東西嗎?我當時沒發現,後來那個疑凶自供說他帶走了其中一個死者的手稿時,因為之前幫她改過一些內容,後來才發現自己的筆不見了。你說氣不氣人,他的筆是他們公司特彆定製的,筆蓋上麵刻了出版社的名字!那個死者還真的帶走了那支筆,當時要是早看到了,不是節省了很多功夫!”
這個精益求精的態度應明禹很滿意,不過他還不知道這個事,“找仔細點,不要又事後後悔。”
“知道啦。”
兩人也一起幫忙在物證裡找了下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