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包展和大壯先帶了人下樓,方瑾施留在後麵,跟應明禹兩人在過道裡談了很久。
“辛苦啦。”談完後,應明禹拍了拍同事肩膀,跟她道彆。
“沒事,你剛好趁這機會多陪陪淺淺。”方瑾施瀟灑地揮手去按了電梯。
應明禹轉回頭,看到大肚子的老婆靠在門欄上看著他。
“站在這裡做什麼,也不怕風大受了涼。”
陸淺淺撅著小嘴在他還差一步過來時轉身自己走了進去,看背影都透著一股不高興。
“怎麼了,淺淺?”應明禹趕上兩步進去關了門,扶住自己老婆。
“沒什麼……”陸淺淺試圖拉開他的手,沒有成功,“我隻是覺得,你跟方姐姐站在一起,簡直是郎才女貌。”
應明禹眼皮子直跳,努力回憶剛才他有沒有做錯什麼,沒想出來。
“淺淺……方姐那事兒不早過了嗎……範樺跟她下個月都要擺喜酒了,你還翻這種舊賬……”
“那就當我無理取鬨咯。”陸淺淺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
“老婆大人,我難得休假,你要把時間花在跟我打啞謎上嗎?”應明禹真心求饒。
“你剛才乾嘛摸方姐姐的頭?”陸淺淺想了片刻,覺得的確不劃算,選擇了直說。
“我……”應明禹收回了反駁的話,仔細回想了半天,“有嗎?”
“還不承認,明明就有。”陸淺淺說歸說,人正常回了廚房想收拾一下。
“我來,你坐著休息。”應明禹現在很會做這些善後的事,雖然做得很一般,不過他自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
陸淺淺沒跟他爭,乖乖坐在了吧台邊,以往都是相反的情況。之前他走後她會再把碗清洗一次,不過這兩天大概沒辦法了。
“哦,你是說……那個隻是方姐頭上沾了不知道什麼東西,我幫她弄掉了而已……”應明禹靈感突發,想起了老婆說的事。那完全是個無意識的舉動,他沒在意,方瑾施也沒做出絲毫反應。
“重要的是你做了那種親近的動作,方姐姐一點都沒有防備,這說明你們平時處得很親密,對不對?”
這一點應明禹倒是無法反駁,淺淺很多時候看事情都很透徹,說話也是一針見血。
“我們是戰友,有默契更安全點,這樣不好嗎?”看淺淺神色有動搖,應明禹再接再厲,“方姐在我看來,跟兄弟一樣,至少我沒把她當女人。”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我最愛的人是我的老婆,基於這一點的話,我想應該沒有值得懷疑的必要了吧?”
陸淺淺憋了一會笑,低聲說了句,“討厭。”
不鬨心之後,她想起了點正事,“老公,我學姐不會是凶手吧,方姐他們來找她,隻是想找她問話,是嗎?”
應明禹稍微沉默了一小會,他知道淺淺自己也不是這麼想,所以口氣很遲疑。
“放心吧,就算沒有你老公,我們組的人也是很能乾的,他們肯定會查清楚的。”他難得隻能用一種外人的口氣來安慰案件中的妻子,感覺怪怪的。
應明禹心知肚明,組裡人並非因為古寧香自己說的那些理由來抓她,大概率是鞋印比對結果出來了,恰好是這個女人匹配上。
再加上剛才古寧香對他們說的那些,不管她去局裡後說不說,他都已經告知方瑾施,而且警局的人很快就能查實,這個女人的嫌疑的確非常大。
包括古寧香對他和淺淺所說的內容,是否就是全部真相,他也有懷疑。
不排除聰明的真凶通過自首一些不相關的情況,擾亂調查企圖逃過警方懷疑,以達到誤導警方篩排的可能性。
收拾整理完,兩人都沒了之前的心思,尤其是陸淺淺,非常掛心學姐的事。
反正應明禹不能再查這個案子,她不用再擔心影響他查案,於是睡前想認真跟老公探討下這個案子。
“哎,應明禹,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凶手?”
應明禹出了一口長氣,連名帶姓叫他就算了,還問這麼沒水準的問題,他這老婆最近越來越難伺候了。
“誰是凶手我不清楚,不過我老婆肯定不是凶手,過來讓我親一個。”
“人家跟你說正經的。”陸淺淺一邊抱怨一邊把臉湊過去了一些。
應明禹忍不住勾起唇角,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還挺貪婪的,又要說正事,還不忘了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