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找她同寢室的問問看。”古寧香了人名。
兜兜轉轉丁原又找回了杜子榕那個高中同學那裡,問她知不知道她大學那次戀愛分手的原因。
“就子榕那初戀?好像對象是她同學,聽說是那男的出軌,出軌對象還是她閨蜜,反正聽著跟電視劇似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還是我記錯了。”
這倒是個實在人,還懷疑過杜子榕是編故事。
如今看來,杜子榕非常可疑,丁原回去請示了副隊,是不是把人帶回來審。
“雖然從邏輯推理上可以說得通,但連間接證據都沒有,暫時不行。”
這一晚痕檢那邊加了班,隔天一早王濤來彙報好消息。
“我們在那套衣服沒有下水的褲子裡找到兩根頭發,但由於證物獲取的環境和途徑都不穩定,隻能作為我們自己的參考證據,沒有法律效益。但是,”王濤一個大轉折,“我們比對了死者拉鏈上的絲線,可以確定是做婚紗的材質。而且根據當天的現場視頻,新娘有一套白紗是配白色紗手套的,伴娘也是。”
“案發當天我們檢查和記錄了主要嫌疑人的隨身物品情況,新娘的那雙手套並沒有出現在名單裡。雖然不排除她放在酒店某處忘記給我們的情況,但你們現在可以去搜查這樣重要物證。”
方瑾施點了頭,“這倒是個好的切入點。女人的婚紗雖說一輩子隻穿一次,但都會收藏起來的,唯獨缺了手套的話,可以好好問問她。”
丁原和大壯去了段睿和杜子榕婚後的住處,提出想看她婚禮當天穿的婚紗的要求,發現確實沒有白色的手套。
“這件婚紗的手套呢?”連頭紗都沒丟,手套不見了。
“不知道,可能換衣服的時候掉了,又或者…後來收拾的時候忘了拿吧。”杜子榕想了下之後說。
段睿聽說他們要來所以也在家陪老婆,聽到這裡思索著說,“老婆,好像不是,你穿著這件的時候起初是有手套的,後來去了趟洗手間還是哪裡,回來就沒了。你是不是自己摘下來忘在哪裡了?”
“怎麼這個東西很重要嗎?”
聽男人這麼問,丁原表了態,“我們懷疑死者身上的一樣遺留物來自於這雙手套,想請段夫人跟我們回去走一趟。”
段睿驚訝極了,杜子榕則沒有任何疑問的樣子,有些忐忑,又有種了然。
丁原他們帶走杜子榕後,痕檢那邊很快上了門來尋找失蹤的手套。
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杜子榕就是殺死冶俊清的凶手。
因而帶人回警局審訊室後,他們暫時沒有正式審問,隻是從旁邊的監控室觀察了下女人的狀態。
杜子榕直著眼睛仿佛在發呆,又或許是在編口供。
“你們說,人真的是她殺的嗎?婚禮當天的新娘子,所有人視線的焦點,要不要做這種事,放棄本來的幸福人生?”
“我看她那狀態很像,不然為什麼一言不發,難道是自願幫彆人頂罪?”
“有空扯閒篇,不如想一下從哪裡入手能找到證據吧,帶了人回來卻無法證明她是不是凶手,不是白搭?”
“喂,釘子哥,一言不發裝什麼深沉?”
丁原感慨了句,“這事要怎麼通知老大和淺淺?”
這句話徹底阻斷了大家熱鬨的聊天氣氛。這案子查到現在終於有了疑凶,而且八九不離十,大家心情不錯。
“丁大哥,這事交給你了!”包展立刻用敬稱把活推給他。
其他人都注視著他想用眼神表達同樣的意思時,柳敏敏舉了手,“我可以去通知師父師娘,這件事交給我吧。”
“不用,這件事用不上你,趕緊幫美麗去整理文件做檔案。”
所有人互視後立刻阻止了她。
他們為難的是如何跟淺淺說,才能緩解她的難受,這個丫頭絕對不會顧慮這件事,她完全是想去探望應明禹而已。
最後還是丁原頂著壓力給老大去了電話,先大概說了下這個事,對麵的沉默讓他覺得壓力更大了,老大肯定很想發飆,他趕緊掛斷了。
那天陸淺淺才想起來把樓上樓下打通的設計圖給應明禹看,當然主要是樓下改一間能放嬰兒床的寬敞主臥的格局圖。
應明禹並不太懂這些,隻能儘量配合老婆,由著她憧憬美好未來。
還沒到午飯的點,接完丁原電話後,他臉色不好,陸淺淺追問了兩句。
應明禹歎了口氣,考慮了下要怎麼跟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