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案深情淺續!
易然口裡的小珊就是她給陸淺淺請的保姆,是個年輕的職業保姆,經過專業訓練,不過經驗略顯不足。
“麻煩你晚上加下班,還有,可能要委屈你一下,在醫院病房外麵過道裡休息,他們夫妻倆很久沒見,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沒關係,我這個人很好睡,在哪裡都睡得著。”
小珊是他們家請的包食宿的保姆,工資待遇很好,他們平時待她也不錯,女生真沒特彆不高興。
那晚小珊隻給應明禹打了熱水就出去了,陸淺淺在幫他擦洗傷口時又流了一回淚,邊罵邊哭,應明禹哪敢說什麼,隻有求饒的份。
晚上應明禹睡在陪護床上,恰好側躺壓到的是右邊胳膊,他跟老婆聊著聊著就睡著了,淺淺也隨後睡了。
隔天初八,範樺才打給陸淺淺,譴責應明禹帶傷逃跑。
“對不起,我代他向你們道歉,其實…他是因為我身體不適,才會提前回來的,不會妨礙你們工作吧?”
“那倒沒有,警局不至於要壓迫一個受了槍傷的病人,隻是他身體狀況不好,我跟瑾施都很擔心他半路暈倒,既然沒事那最好不過了。”
“嗯,放心吧,有我照顧他,你們可以安心啦。”
範樺無聲笑著說,“聽口氣你很開心,身體上的不適肯定都好了吧?”
“是啊。警局的事就拜托你跟方姐姐了,辛苦啦。”
“我們應該做的,讓那小子好好休息養病,彆再讓我們擔心了。你也是,快點生吧,我跟瑾施的禮金都包好好久了。”
“送禮還有上趕子的,急什麼,我過兩天就生了,怕你們給得不夠啊。”
範樺歎了口氣,他覺得他們怎麼勸,都不如本尊現身來的有用,看看淺淺這心情好的,都能跟他逗樂子了。
“我隨便說說的,彆當真。”陸淺淺還以為他真在想禮金的事。
“範樺嗎?成了,說我知錯,讓他掛了得了。”應明禹不樂意了,早飯才吃到一半呢。
早晨家裡的家政翠兒來給送的早飯,順便帶了保姆小珊回家去休息。
陸淺淺這回很乖,立馬掛了電話。她家老公這一點好像永遠不會變,總不喜歡她跟彆的男人獨處和多聊。
吃完飯陸淺淺感覺很好,說想起來走走。
“老公,我陪你去下麵掛個號看看,要不要掛消炎水什麼的,傷能好得快點?”
應明禹知道她心疼,沒跟她爭執,扶著老婆去等電梯。
淺淺是孕婦,醫院裡也不會有橫衝直撞跑來跑去的人,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應明禹這情況,醫生一檢查,給他開了住院單,嚴令他立刻住院。
可是這是家婦幼,他們建議他去彆的醫院住院,但應明禹不肯,最後勉強在淺淺病房的陪護床上給他吊了消炎針,還預定了營養針。
這下陸淺淺終於消停了,兩人中間就隔了一步半,她偶爾還能下去坐會,玩一玩老公的右手。
易然前一晚說是今天會帶應佳柔來醫院,實際上她難得可以輕鬆一下,帶了女兒去易家走親戚。
胡易生倒是在下午過來醫院探了病,通知他的人自然是應明禹。
雖然說起來,喻小錢和趙家升跟他相識比較久也比較熟悉,但胡易生才是個正經人,應明禹回來有空時總會抽空跟他碰個頭。
一方麵看看他的近況,另一方麵通過易生他就能知道他另兩個損友的近況。
“說起來,胡大哥你還沒打算找個紅粉佳人嗎?”陸淺淺八卦了兩句。
胡易生看了眼應明禹,淺笑著答,“這種事,還是要看緣分。”
“就好比你跟明禹,說實話,我從沒想過,他會這麼早遇到心儀的女孩子。”
應明禹接了茬,“我自己也沒料到,不過遇上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栽她這裡了。”
“就會說好聽的。”陸淺淺還一肚子氣,不肯買賬。
“那就不錯了,淺淺,以前這個人口裡可沒有半句好聽的。”胡易生給好友助了威。
“你們認識他時,他到底是怎樣的?我感覺他一直就這樣,總愛欺負我,嘴上不饒人。”陸淺淺真心好奇。
胡易生又看了應明禹一眼,這個男人成了個謎,“四個字形容,惜字如金。”
陸淺淺想了下,剛認識時好像是這樣,他除了工作一句多的沒有。
就是因此,她感覺他喉嚨不舒服,所以給他做了特調。那之後,至少跟她在一起,他好像還蠻健談的。
“現在也差不多,隻有哄我的時候才儘編瞎話。”
“老婆,我保證跟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應明禹立刻表態,他感覺還要求饒個天。
“你們倆真是,彆撒狗糧了,都好好養著吧,我回去看店了。”胡易生起身作彆。
“不好意思。”陸淺淺說回了剛才的事,“胡大哥,以後有合適的美女,我給你介紹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