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夢鄉!
陳倩的回答略微帶著一點任性,讓我聽了都覺得有些可愛。在淩少的眼裡,陳倩的形象就更加嬌如梨花,豔如桃李了。
也許,正是因為,陳倩這樣的表現騷動了淩少的心,才讓淩少下定決心,一定要俘獲陳倩的芳心。
這些在城市間遊離的花花公子,想來都喜歡去尋找一些刺激。而淩少這個人,將征服女人當成一種刺激。在他們的眼裡,撩妹便如馴馬,馬兒越是剛烈,他們心裡越是歡快。
可淩少這樣的行為,卻剛好觸動了我的內心,我不可能允許任何人如此對待我的女人,在我的心裡,女人便如我的逆鱗,誰觸碰了陳倩,便是觸碰了我最為脆弱的內心。
“是啊,你可以去住402,可是你身邊這位帥哥,他就沒有地方住了吧?”
看著陳倩的樣子,淩少似笑非笑地回答,他怎麼可能允許陳倩這樣的美女逃出她的手掌心呢,她要利用各方麵的因素讓陳倩向他屈服。
“不過,美女啊,我倒是有個主意,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你可以和我一起住401,讓你那司機去402住著也挺不錯啊。”
陳倩還沒有反應過來,淩少又開始拋出另外的誘惑來。當然,如果讓陳倩去401,那肯定是要乾點什麼的。
在淩少說出這樣的話語的時候,他的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串純金佛珠。那樣散發著純金寶氣的佛珠,在不停地念動之間,散發出不一樣的光華,給人一種高貴、威嚴的感覺。
純金佛珠,在不停地揣動的時候,似乎還在發出摩挲的沙沙聲音。那種聲音再加上那色澤,絕對在整個上海都是比較不錯的玩物了。
看到淩少這個樣子,陳倩更是有些不耐煩了,她直接說道“怎麼?難道還想在我麵前炫耀你有錢嗎?”
聽到陳倩的話,我心裡暗自替她擔心。這裡畢竟和淩少脫離不了關係,如果扯上了關係,以淩少地頭蛇的個性,是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就放棄陳倩的。
陳倩本來就是富家女,可不會對淩少那樣的一點小恩小惠動心,她的回答非常冷淡。她一臉慍怒,根本不想看到淩少這樣的嘴臉。
說實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本來很想要上去為陳倩出頭。但是,我想了想,現在淩少和陳倩隻是小有衝突。
再說了,我也不知道淩少在上海到底有多大的勢利,萬一一個不好,我和陳倩被圍攻,最後都沒有命回中州,那就不好了。
“哈哈,炫富,美女你誤解了我的意思吧。我這樣是各取所需罷了,我要你陪我,而你要房間,我那樣決定不剛好嗎?”
看到陳倩一臉慍怒,淩少不僅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反而非常越發得意起來。
“是啊,這位陳美女,我們家淩少其實很好說話的,他也特彆會照顧人,你不會吃虧的哩。”
看到陳倩和淩少僵持在一起,站在櫃台的站台小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站過來,幫淩少說話。她一臉愛慕的看著淩少的眼睛,恨不得當下就對淩少投懷送抱。
這樣的拜金女,早已經讓人厭惡不已,我心裡已經想好了,一旦陳倩有什麼不測,我立馬湧上去,將她救走。
“哼,好啊,既然你們淩少這麼厲害,那你去陪你家淩少不就行了嘛?”
聽到站台小姐的那幾句話,陳倩一臉冷笑,直接懟了過去。我很清楚,陳倩雖然個性怪異了一些,但是陳倩的心裡卻是很清楚是非的。
像她那麼高傲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為了一間房子而低頭呢?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給我把她直接抓去401房間。”
被陳倩的話一陣刺激,站台小姐不再一臉的笑,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叫保安來駕著陳倩上樓。
“你們這樣無法無天,難道不怕我報警嘛?我就不信,我還沒有地方說理去。”
陳倩被氣得不行了,要是在中州的話,她敢肯定,絕對沒有人敢這麼逼迫她,也沒有人敢暴力駕著她上彆人的房間去。
“切,報警,我跟你說,在‘路康旅館’一切都是我們說了算,你就算是叫天皇老子也沒有用。”
被陳倩氣得白了臉蛋的站台美女,像母夜叉一樣麵目猙獰。她們是淩少家族的幫手,不過是看門狗罷了,狗仗人勢,絕對不會把陳倩放在眼裡。
兩個保安朝著陳倩走了過去,我立馬一個閃身站在了陳倩了兩個保安之間,我一臉嚴峻地看著兩個保安,一臉嚴肅地說道“你們誰敢動陳倩一根指頭,我定要他當場見血。”
我一臉的殺氣,讓兩個保安不由得遲疑了一下,不過他們還是唯站台美女的命令行事。
“慢著,讓你的人出去。”
我本以為要和這兩個保安過招,卻沒有想到,看到兩個保安上去的時候,淩少居然手一揮舞,直接將兩個保安給支退了下去。
“淩少,這女人剛烈,可不好對付啊。”
看到淩少要保安退下去,站台美女弓著身子,朝淩少搖尾乞憐。
“我知道,你下去吧,這強扭的瓜不甜,我要征服這陳美女。”
對站台美女的話,一臉無視,他揮了揮手,見此,站台美女和兩個保安隻好無聲地離開。
整個場麵原本劍拔弩張,保安和站台美女退下後,倒是輕鬆了不少。這淩少依然一如既往地悠閒,好像根本就不怕陳倩和我離開一樣。
我整了整臉容,有些譏諷地對淩少說道“怎麼,手下的狗不行,要自己上?”
其實我一眼就看出了,這淩少也是個練家子,他可能自負武功,不過我偏偏就要在他最自信的地方打敗他。
“美女,本來看在你的麵子上,可以放過你的司機。現在,你的司機自己找死,可不要怪我先修理修理他了。”
淩少對除了美女以外的任何人都是缺乏耐心的,尤其看到我一身的地攤貨,他就更加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也許在他眼裡,打敗我就像收拾一條狗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