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前段日子,大嫂直吵吵,說老媽血壓高哦,要袁滿給她買點藥。袁滿說,先到醫院檢查一下,看開什麼藥,我買就是。大嫂嘟嘟囔囔,說算了。聽她的意思就是說袁滿舍不得花錢什麼的吧,說反正是你們的親媽,愛管不管。
袁滿聽了很無語。
我說回老家來看看吧,你們又怕我的乙肝傳染人。我說把老媽接到城裡來住吧,又說我有目的,是讓老媽來幫我帶兒。這下又說我不管老媽。真是隨便你怎麼說,橫豎都有理。
有時候真為大哥感到不值,討了這麼個老婆。不過現在大哥受傷致殘,大嫂雖然頗有怨言,但日子還是照常過,隻不過大哥更加憋屈了。
既然大嫂這麼說,那就把老媽接到城裡來住一段時間吧。
周筱蘭知道袁滿是個孝子,也就答應了。再說也沒有理由不答應啊。
老媽是勤快人,裡裡外外地收拾得乾乾淨淨,倒是讓周筱蘭又做回了懶鬼。
每天早上,老媽把早飯做好,請祖宗一樣的叫兩人起來過早。
“袁滿,”周筱蘭蹬一腳老公說,“叫你媽早上不要這麼早叫我們。多睡會兒都不行!”
“起來過早了,”袁滿迷迷糊糊地說。“媽把早飯弄好了。”
“哎呀!”周筱蘭拉起被子蒙住臉,“做什麼早飯啊?等下出去吃多方便啊!”
老媽又來敲門,“你們都起了吧,過早了。”
周筱蘭心煩地坐起來,披頭散發,兩眼惺忪。
“起來了,老公。”周筱蘭搖著袁滿說,“你媽都叫了幾次了。”
袁滿嗯了一聲,翻轉身背對著周筱蘭繼續睡。
周筱蘭看看袁滿,突然間有了個邪惡的念頭。
她把手伸進被窩,慢慢揉捏著袁滿。袁滿漸漸有了反應,一翻身把周筱蘭壓在身下。
“乾嘛?”周筱蘭故作驚惶地問。
“你說我要乾嘛!”袁滿吻將起來。
周筱蘭裝著躲避,但招招都在挑撥袁滿的敏感部位。
袁滿受不了,想辦了周筱蘭。
噠噠噠,老媽又在敲房門。
袁滿無奈地放開周筱蘭,“起來了。”
“想早上辦事啊,”周筱蘭對他耳語,“就叫你媽早上不要這麼早來敲門。”
袁滿哀怨地瞪了她一眼,“晚上收拾你!”
周筱蘭解開睡衣,一隻手在自己身上遊走,眼神迷離,笑嘻嘻地逗著袁滿。
袁滿火急火燎,卻又無可奈何。
袁滿頂著帳篷,把周筱蘭拉起來,“騷貨,起來過早了。”周筱蘭順勢給了他一個一指禪。
“媽,”袁滿喝著稀飯說,“你早上沒必要這麼早起來做早飯。”
“我早上睡不著了,”老娘說,“就給你們做點早飯。”
“我們都在外頭吃的。”袁滿說,“早上多睡會兒覺。”
“你們啊,就是喜歡晚上玩多晚,早上睡懶覺。”老媽責怪道。
“城裡人都這樣。”袁滿說。
“那我就不做早飯了吧。”老媽說,“可是我實在沒事情好做啊。我看我還是回家算了。”
“你可以帶你孫娃出去玩嘛,到公園裡去走走。”袁滿說,“剛來幾天就回去,大嫂會說我的,村裡的人也會笑話我。”
母親聽了,點點頭。
周筱蘭“奸計得逞”,笑盈盈地看著袁滿。
果然接下來的早上,老媽都不來敲門了,娃兒也有人帶,兩個人睡懶覺睡得真是舒服。有時候興之所至,還來做做“早操”。彆提有多美了。
兩個小家夥好久沒回娘家了,覃桂枝又很想外孫,所以就給外孫買了一大堆東西,來到了袁滿的家。
覃桂枝用隨身的鑰匙打開門,正巧碰上袁滿的老娘要出門。兩人甫一見麵,都愣了一下。
“你來噠!”二人異口同聲。
“喲,外婆來噠。”袁滿的母親說,“稀客稀客!”
覃桂枝對“稀客”這個詞極其不爽。我來我姑娘家,怎麼變成“稀客”了?!你才是稀客!
“我天天來,”覃桂枝酸溜溜直戳戳地說,“我怎麼會是稀客呢?”
袁滿的母親愣了一下,意識到估計自己說錯了話,又不曉得說什麼,隻得訕訕的笑笑。
“他們人呢?”覃桂枝問。
“出去了。”
“出去乾麼子?”覃桂枝問。
袁滿的媽已經相當不悅了。
一來就不承認自己是客人。道女兒女婿的家裡來,你不是客人難道還成了主人?接下來又像審犯人一樣的問東問西。
“不知道”。袁滿的媽答道,語氣也是相當的不耐煩了。
覃桂枝平時這樣說話說慣了,一時間還沒感覺到。
“舟舟呢?”覃桂枝又問。
“他們帶出去了。”袁滿媽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