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姐,”周筱蘭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喜歡朱朝陽哪裡,反正就這樣稀裡糊塗地淪陷了,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險境,“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你到底喜歡他哪個地方啊?”林珊珊問,“他不就是長得帥點,但他也是個老男人了啊。你是圖他錢呢,還是圖他的顏,還是圖他的那個?”
“哪個?”周筱蘭還真不知道林珊珊所指何事。
“那個呀。”林珊珊說,“你們剛才那個的。”
周筱蘭終於明白了林珊珊說的“那個”了。
“你真騷!”周筱蘭取笑林珊珊,“一天到晚就想到那個。”
“女人嘛,誰不喜歡那個呢?”林珊珊道,神情有些落寞。
周筱蘭知道林珊珊和老公的關係不大好,她那搞建築的老公在外麵有喬子。林珊珊快40的人了,姿色自然有些減退,人也開始嘮叨,老公自然也就厭倦了。但是林珊珊還是不想離婚。周筱蘭曾經對她說過,過不下去就乾脆離了,何必獨守空房當活寡婦呢。林珊珊說,老了離了,便宜了那個小妖精,老公掙的錢就她一個人用了。老子偏不離,就耗著。今天要個金戒指,明天要個金項鏈,後天再想辦法要個金手鐲。就這樣慢慢掏,林珊珊竟然從老公那裡掏出了兩套房子!
聽林珊珊這樣說,估計她那是許久沒有魚水之歡了,想想也是造業。但平時搞搞搞不離嘴的林珊珊,咋就能守住空房呢,嘴上說得歡,但行動上卻不實現呢?倒是平時不大愛說這些騷話的周筱蘭,卻在行動上更為大膽。
想到這兒,周筱蘭覺得自己是無比的下賤,但是又欲罷不能。
“你老公一點都沒有發現嗎?”林珊珊問。
“我不知道他發現沒有,但他沒有問過我什麼。”周筱蘭說,“大概是不知道吧。”
“在他知道之前趕緊和朱朝陽斷了。”林珊珊說,“夜長夢多。到時候他知道了,你就慘了。”
“我也想斷了,可是他根本不撒手。”周筱蘭略略苦惱地說。
“是真想斷,還是假想斷?”林珊珊問。
“真斷。”周筱蘭說,“我還是舍不得我的家庭和兒子。”
“如果你真想斷,我幫你去說說。”林珊珊很仗義地說。
“怎麼去說?說什麼?”周筱蘭問,“去大吵一架麼?”
“朱朝陽是個老師吧,他總該講道理吧。我跟他吵個麼子?”林珊珊說,“又能吵些麼子?”
“姐,你千萬莫跟他吵哈。”周筱蘭說,“我怕他逼急了,會做些出格的事。”
“什麼意思?”林珊珊問,“自殺麼?”
“那也說不到哈。”周筱蘭說,“他前妻離開他,他痛苦了十幾年,一直沒有找。他說遇到我,要用餘生來陪我。說我離開他的時候,就是他生命終結之時。”
“妹子,你想多了。”林珊珊笑道,“沒有哪個人會為你去死的。沒有哪個是這樣的大傻逼。”
“但願吧。”周筱蘭擔心地道。
林珊珊把朱朝陽約出來,直截了當地說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朱朝陽痛苦得要死。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的老男人,為伊消得人憔悴,林珊珊心又軟了。
“朱老師。”林珊珊叫了一聲,讓朱朝陽回回神,“你也是曾經有過家庭的人,你應當知道家庭的可貴和不易。現在筱蘭也不想放棄她的家庭和兒子。我看你們就斷了,就當是一場美麗的誤會吧。”
“筱蘭想要家庭,我完全可以給她啊。她舍不得兒子,我們可以一起把他養大。我可以放棄生自己的孩子。”朱朝陽表態。
林珊珊真是無語。躲在隔壁的周筱蘭更是無語,她真的不知道該怎樣了結這段孽緣了。
林珊珊不去找朱朝陽還好,他還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和周筱蘭花前月下,詩意人生。可是林珊珊代為傳達周筱蘭想要分手的意思後,朱朝陽就再也坐不住了。除了平時的微信來往外,還不停地打電話,大晚上的也不停息。周筱蘭一看到是朱朝陽的電話,趕緊拉黑,微信趕緊屏蔽。但是沒想到朱朝陽又來了更瘋狂的舉動。
朱朝陽居然直接找到袁滿進行談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