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袁滿在覃桂枝的不斷勸說下,已經動了原諒周筱蘭的心思。但萬萬沒想到,周筱蘭和老朱又裹到了一起。
對此,袁滿徹底死了心。而周偉和覃桂枝恨不得扇周筱蘭兩個大嘴巴。
“筱蘭,你硬是不聽話啊。”覃桂枝罵道,“那個老男人有什麼好?都快跟你爸一個年紀了!你說以後他們是翁婿相稱呢,還是兄弟相稱?你說你丟臉不丟臉?你又讓我們的老臉往哪裡擱?”
“媽,你是沒有看到,人家都瘦成什麼樣子了哦。”周筱蘭說。
“他胖與瘦,跟你有什麼關係?”覃桂枝問,“你該管管你自己的兒子和家庭。”
“兒子我也是要管的。”周筱蘭說,“我和他都商量好了,他不會嫌棄我兒子的。”
“這麼說來,你們是打算結婚了?”覃桂枝很是吃驚,這孩子是吃了什麼藥。
“應該是吧。”周筱蘭說。
“什麼叫應該是吧?”覃桂枝罵道,“你是不是一條道走到黑才算滿意?”
“那老朱有什麼好啊?都50的人了,你跟她有什麼好的?相差0歲啊!”覃桂枝氣急敗壞地說道,“袁滿不是很好嗎?跟你年紀相仿,又踏實肯乾,對我們也好。我想不出你離開袁滿的理由。”
“媽,你們其實都被袁滿給騙了。”周筱蘭說,“袁滿並不是如你們看到的那樣老實。”
“胡說八道!”覃桂枝嗬斥道,“自己不檢點,還有臉說彆人?我恨不得打你幾巴掌!”
“我知道你們都喜歡袁滿。”周筱蘭說,“但袁滿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我不明白你到底要說什麼。”覃桂枝說。
“我說袁滿在外頭有人,你會相信嗎?”周筱蘭問。
“袁滿在外頭有人?”覃桂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袁滿這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在外頭有人?!”
“原來我也是選擇相信他是老實的人。”周筱蘭說,“但是人過留痕雁過留聲,做過的總會留下證據。”
“什麼證據?”覃桂枝問。
“看來不把確鑿的證據拿出來,你們是寧願相信他,也不會相信你們自己的女兒。”
“拿出來看看,到底什麼證據?”覃桂枝說道。
周筱蘭拿出手機,打開那個她看過很多遍的視頻,點擊播放鍵。
視頻中一個娘炮在介紹重慶的美食。
“這有什麼好看的?”覃桂枝不解地問。
“精彩的還沒來呢,不著急噻。”周筱蘭說道。
視頻慢慢播放,袁滿居然出現在視頻裡。
這是怎麼回事?袁滿怎麼會出現在這個視頻裡?問題的嚴重性在於,還有一個瘦瘦的女人在喂他吃冷串串。
“這是什麼意思?”覃桂枝問。
“你不認識視頻中的那個男人?”周筱蘭問。
“有點眼熟的樣子。”覃桂枝說。
“有點眼熟?”周筱蘭嘲笑道,“我看你是不願意承認吧。你認為最老實聽話的袁滿,居然在外頭有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覃桂枝問。
“上次他跟擺哥去重慶考察。”周筱蘭說。
“你怎麼不說?”覃桂枝問。
“我曾經想跟你們說的,但是還是怕你們操心,怕你們罵他。”周筱蘭說。
“為什麼怕我們罵他?”覃桂枝不解地問,“犯了錯難道不應該被罵?”
“哦,你是根本沒有實質證據證明袁滿出軌,就沒有興師問罪吧。”覃桂枝有些嘲諷地說,“要不然,依你那個性子,不老早就翻了天。”
周筱蘭真是無語,這到底是我的親媽,還是袁滿的親媽?
“我當時並沒有想好如何來處理這件事。”周筱蘭說,“我還不願意傷害我的家庭和孩子,所以就隱忍下來了。”
“那件事都隱忍了下來,為何自己又去犯這種同樣的錯誤?”覃桂枝禁不住又罵起來,“而且還是個老頭。”
“什麼老頭啊,人家才48。”周筱蘭說。
“48歲不是老頭,難道還是小年輕?”覃桂枝問。
“四五十歲是一個男人最具魅力的年紀。”周筱蘭說,“又不太老,又不太年輕,閱曆很豐富,經濟基礎也穩定。”
“你不要跟我說這些。”覃桂枝製止周筱蘭,“我隻是覺得你們這種關係太尷尬了。”
“50歲啊,馬上就要進入老年了。”覃桂枝不無心痛地說,“到時候他不可能來照顧你,隻有你照顧他的。”
周筱蘭低頭不語,母親的意見和她的意見永遠相左。
“唉,你到底圖他哪點嘛?”覃桂枝真是不理解自己的女兒。
“你不覺得他很優秀嗎?”周筱蘭問。
“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知道他優秀不優秀?”覃桂枝沒好氣地說道,“你又覺得他怎麼優秀了?”
“他很優雅,很睿智,人還長得帥。”周筱蘭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而且他很有才。”
“就這些?”覃桂枝問,“沒彆的了?”
“他對愛情很投入很專注。”周筱蘭說。當然有些事情還是不便於和母親訴說,比如他的性能力。周筱蘭常常慨歎,0出頭的袁滿在那方麵還不如快滿50歲的老朱。
“愛情?”覃桂枝嘴角浮出淡淡的嘲諷意味,“你多大了,還在相信愛情?”
“愛情是人類最美好最純潔的感情,我為什麼不能信?”
這孩子已經走火入魔了,覃桂枝搖搖頭,再也沒有什麼話好講。
傍晚,周偉下班回來,覃桂枝將周筱蘭的話,向他複述了一遍。周偉氣得拳頭緊握,牙關緊咬,這也太離譜了!
“周筱蘭,如果你不跟那個老朱斷掉來往,那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吧!”周偉撂下這句狠話,就準備回房睡了,氣得飯都不想吃了。
“爸!”周筱蘭叫住他,哭道,“你為什麼要這樣逼我?”
“逼你?”周偉說,“我還想打你,把你打清醒!”
“我清醒得很!”周筱蘭說,“你們又有什麼不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