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對趙薇說,“要不我們今晚回去‘鬨’去?”
“滾!”趙薇假裝怒斥,“好好呆在這裡養病,東想西想的,老子要整人哈。”
“護士,今晚我要請假。”袁滿說。
“可以。”護士說,“一會兒你到護士站把請假條寫了就可以走了。”
袁滿挽著趙薇,來到護士站寫請假條。被嚴醫生看見了。
“你這是怎麼了?”嚴醫生問。
“請假啊。”袁滿說,“今晚有事,回去一下。”
“哦。”嚴醫生看他那陣仗,大概也明白了幾分,“要節製哈。最好少請假多養病。”
泥煤的,都是些老司機。
袁滿和趙薇回到家,看到家裡井井有條,不由得感歎道,“還是要有個女人才行啊。”
“哦,隻有女人才能收拾屋啊?”趙薇反駁道,“你們男人為啥子就不能收拾屋了?都是慣出來的懶鬼。”
“謝謝你,老婆!”袁滿在趙薇臉上啄了一口。
“啥子喃?”趙薇有些吃驚,“你剛才叫我什麼?”
“老婆啊,怎麼了?”袁滿不理解趙薇的這種大的反應。
“這麼說,你已經接受我了?”趙薇喜極而泣,“我難道就要有夢寐以求的家了?”
“讓我們來共同經營我們的家吧。”袁滿捧著趙薇的臉說。再怎麼的,自己得了這個病,有個女人毫不計較地跟了來,理所應當的要珍惜。
啜泣了好一會兒,趙薇才停住哭聲,“你今晚想要吃點啥子?”
袁滿抱住她說,“我什麼都不想吃,我想吃你。”
“滾!”趙薇嘴裡雖然說著滾,但身體卻和嘴巴配不上套。
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袁滿氣喘籲籲,起不了床。
“你娃身體太差勁了。”趙薇扣著扣子,嘲笑著袁滿說,“這樣一弄就起不了床。”
“老子現在是病人。”袁滿強嘴,“等老子好了,把你收拾個服服帖帖的。”
“好,那我等著。”趙薇從床上下來,問,“今晚到底想吃什麼?”
“隨便吧。”袁滿隻想睡覺。
“好的,隨便。”趙薇說,“可是啥子叫隨便呢?你告訴我。”趙薇抱著袁滿的頭問。
“你就是‘隨便’。”袁滿說。
“什麼?”趙薇一聽,把袁滿的頭咣當一聲砸到枕頭上,“你什麼意思?我很隨便,很下賤是不是?”
“啊?”袁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啊。我是說你就是那個‘隨便’。”
“我是哪個‘隨便’?”趙薇怒道,“原來你心裡一直是看不起我的啊。我還真他媽的是下賤,這麼大老遠地跑來讓你藐視。”
“不是。”袁滿慌忙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才能解釋清楚,“我說的那個‘隨便’,就是我們剛才討論的那個‘隨便’,是吃的那個‘隨便’,不是說你隨便。”解釋了半天,把自己都繞蒙圈了。
趙薇也蒙圈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袁滿的意思。
“不是說我是隨便的女人?”趙薇問,“是講我是那道叫‘隨便’的菜?”
天啦,終於明白了!袁滿趕忙點點頭,“就是就是。”
趙薇這才滿意地出門去買菜。
一開門,卻是覃桂枝領著舟舟站在門外。趙薇趕忙請覃桂枝進屋。
舟舟一進門,就朝袁滿房間跑去。
“爸爸爸爸。”舟舟邊跑邊喊,一下撞開袁滿的房門。
“跑慢點,不要摔了。”覃桂枝連忙跟在後麵,護著舟舟。
見兒子進來了,袁滿一激動就忘了自己是赤身裸體,掀開被窩就跳下床來接兒子,然後就在覃桂枝麵前大展春光。
覃桂枝趕忙把臉彆到一邊,“把衣服先穿上。”
聽覃桂枝這樣說,袁滿往自己身上一看,媽呀,一絲不掛!趕緊把舟舟放在地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臉漲得通紅。趙薇在門口看到這一幕,強忍著,不敢笑出來。
都睡到一起了!覃桂枝心道,筱蘭是徹底沒有希望了。既然如此,就把舟舟給他們帶吧。讓那個女人知難而退也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