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擊!
雖然趙薇緊急刹車,未對他們的婚姻造成什麼傷害,但是袁滿又出幺蛾子了。
其實,這也算是越薇自己想得太多了。
那天趙薇休假,一是沒有怎麼幫袁滿的忙,心裡還是有些愧疚,二是還是想過過牌癮,她感到今天的手氣應該可以,準備去贏兩張麵膜錢。
她上街閒逛了一陣,買了些菜回去給老娘做了飯,睡了一覺,甚覺無聊,就信步來到袁滿的麻將館。
到了麻將館,趙薇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袁滿、擺哥和另外兩個人正在學習108號文件。可是,每個人腿上都坐了一個女人。這是神馬情況?!那些不要臉的女人,打扮妖豔,塗脂抹粉,搔首弄姿,不停地在男人的腿上摩挲。
尼瑪,這是在打牌還是在打炮?!趙薇想發火,但是其他三個人是麻將館的常客,場子全靠他們撐著。但是,他們怎麼玩女人是他們的事,老子管不著。可你袁滿也玩女人,算哪門子事?是誰給你的膽子?!得虧老娘今天親眼所見,那沒有看到的呢,到底發生了什麼齷齪的勾當?這個男人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不,他一直以來就不是什麼君子,就是一個垃圾,一個嫖客!趙薇在心裡暗罵袁滿的時候,壓根就是忘了她和袁滿在重慶解放碑附近某個小旅館裡發生的齷齪事了。
“喲,弟媳婦來噠!”擺哥若無其事地打著招呼,眼睛還不離麻將塘子,“碰!”
袁滿是背著門口坐的,一開始還不知道趙薇來了,聽擺哥叫一聲“弟媳婦”,回過頭一看,一臉尷尬和驚懼。
“你怎麼來了?”袁滿驚恐地問道,趕忙把腿上的女人推開,但那女的居然不懂,死賴著不起身。趙薇臉都綠了。
“你們這是打‘花牌’啊?”趙薇強顏歡笑。
她口中的“花牌”,不是宜昌人平時打的花牌(即川牌),而是指的帶色情意味的牌局。
“都是朋友些。”擺哥笑道。
“哦。”趙薇說,“關係還不錯哦,都坐腿子上了。”
袁滿略顯粗暴地把腿子上的女人推開,站起來問,“老婆,你怎麼來了?”
“我是不是不該來?”趙薇問,“是不是打攪了你們的好事?”
“弟媳婦莫生氣。”擺哥笑嘻嘻地說,“打打花牌而已,沒做彆的事。”
“我生什麼氣呢?”趙薇反問道,“我能生氣麼?”
擺哥見趙薇來者不善,立馬叫那四個女人趕緊走。
另外兩人為了緩和戰前的緊張氣氛,趕緊打岔。
“莫說那麼多了,打牌打牌。”
“你們小心哦,我是清板子哦。”
趙薇寒著臉,“把家鑰匙拿給我。”
袁滿涎著臉,訕訕地說,“你忘帶鑰匙了啊?”
“嗯。”趙薇拿了鑰匙,板著臉走了。
“弟媳婦,您兒慢點走哈。”擺哥滿臉堆笑地說。
趙薇也不說話,把擋路的椅子踢得乒乒乓乓。
“你夥計好大方哦。”坐袁滿對麵的那個家夥說,“要是我夥計啊,當場就跟我打起來了。”
袁滿望著他,心想不是你把這幾個雞婆帶來,老子今天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趙薇來之前,袁滿手氣還很好的,不是清一色,就是清板子,要麼就是和好多張子,麵前的紅票票也堆了不少。可是趙薇來後,袁滿就心神不寧了,不光是把贏到手的錢輸個精光,還倒貼了兩千塊。
擺哥看袁滿不在狀態,錢又輸得不少。不論是玩女人,還是輸錢,都不好向趙薇交待。於是他假裝精神不濟,打著嗬欠說,“唉,弟兄拐子們,今天精神確實不行,改天再戰鬥哈。反正我也沒贏呢,也沒輸,就一個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