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妥當的?”周筱蘭問,“放棄舟舟?你們可以放棄,但是我是他媽,我再怎麼也不會放棄他。臉麵算什麼?如果能拿命來換他的命,我也願意,在所不辭。”
“我沒說要放棄舟舟啊。”覃桂枝說,“但是我們還是可以想其他辦法的嘛。”
“其他的辦法?其他的什麼辦法?”周筱蘭悲憤地說,“其他的還有什麼辦法啊?”
“比如試管嬰兒。”覃桂枝說。
周筱蘭冷冷地笑了一聲,“試管嬰兒?那還不是袁滿的兒!我看你們啊,就是太注重那事兒!”
“那事兒?哪事兒?”覃桂枝不解地問。
“不就是我和袁滿的房中事麼。”周筱蘭說,“你們太注重過程,忽視結果。”
“我真不知道你要說麼子。”覃桂枝有些氣急,“儘說些沒臉沒皮的話。”
“不是麼。”周筱蘭說,“不和袁滿結婚去做試管嬰兒,隻是我們沒有肌膚的接觸而已,但結果還是一樣,就是我還是懷著他的孩子。是不是?你們不能接受的,還是我和袁滿有那種關係吧。所以,我就離婚,再和袁滿結婚啊。”
“我們並沒有那樣想哈。”覃桂枝否認。
“那你剛才說試管嬰兒是什麼意思?”周筱蘭問,“做了試管嬰兒,母體是誰,誰來子宮孕育胚胎?還不是我!我懷著這個孩子,雖說是通過不與袁滿發生關係的結果。但是在和老朱的婚姻存續期間,懷著袁滿的孩子,你想過老朱的感受沒有?哪個男人會接受這樣的事?所以,不得已,我也隻有犧牲我的家庭,犧牲袁滿的家庭。”
周筱蘭的一席話不是沒有道理,覃桂枝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再說了,現在做試管嬰兒,必須要結婚證和準生證,還要有不孕不育的醫學證明。”周筱蘭說,“既然要結婚證,那我不跟袁滿結婚,又怎麼拿得到結婚證和準生證呢?既然都結了婚,那我還去花那幾十萬做什麼試管嬰兒?我們是錢多了燒包嗎?”
還是她說的有道理,覃桂枝依然無法反駁。
“那你現在又想著要離婚?”覃桂枝問。
“你沒有看到袁滿那個樣子嗎?”周筱蘭有些失落地說,“他心裡想的還是趙薇啊,我算什麼啊!”
“你這事啊,常人理解不了。”覃桂枝說。
“我管那些人乾麼子呢?”周筱蘭說,“我隻要能救我的兒子就夠了。”
“可是,你離了婚,怎麼弄啊?”覃桂枝擔心地問,“一個人養兒啊?”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周筱蘭笑道,“生下來,你幫我帶著,我去做事啊。”
“哦,說來說去,你還是在算計你老娘啊。”覃桂枝說,“這個我不答應哈。”
“那我就把他扔橋洞,看你心疼不心疼。”周筱蘭說。
“你這死伢兒,怎麼這麼心狠呢?”覃桂枝說,“不但算計你老娘,還要扔孩子?!”
“媽,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吧。”周筱蘭說,“你就不心疼你親閨女?”
“麼子親閨女哦。”覃桂枝說,“完全就是上輩子的債主,這輩子來討債來了。”
覃桂枝這樣一說呢,周筱蘭就知道她老娘已經答應了。接下來,就是跟另外三個當事人洽談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