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些留學的話後來我也沒有考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又拿來哄我的,但是經過他修改的那篇論文,後來經過導師推薦,在一本論文期刊上發表了,是我大學期間唯一一篇發表過的論文。
那個時候,對我這麼一個還在象牙塔的小姑娘來說,這是一種崇拜了,經曆是一種罪,我當時十八歲,而虞澤端三十一歲,我覺得他懂得很多,跟他在一起就不會走錯路,很有安全感。
這是個通宵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廳,等虞澤端幫我改好論文出來,已經淩晨三點多了,不過我倆喝了咖啡,現在都精神的很。
這個時間點,大街上幾乎已經沒人了,隻有路燈和酒吧的霓虹招牌還熠熠生輝。
看著一家酒吧,我說“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酒吧。”
虞澤端看了我一眼,說,這好辦,直接就拉著我進了酒吧。
我第一次進酒吧,也是虞澤端拉著我進去的。
其實真正的夜生活是從夜裡十二點開始的,這個時候,酒吧裡正是人嗨到白熱化的時候,頭頂的五彩燈旋轉著,舞池裡小蠻腰扭成了一條蛇,衣香鬢影。
酒吧裡什麼人都有,我和虞澤端根本就沒有引起一丁點注意。
在吧台上,虞澤端幫我要了一杯雞尾酒,要我嘗嘗。
說實話,雞尾酒的味道很奇怪,我不喜歡,但是我對虞澤端說很好喝。
虞澤端往前一湊,食指捏著我的下巴,盯著我的眼睛“小東西,你心裡怎麼想的都在臉上寫著呢,不喜歡就不喜歡。”
被人看透的感覺很不好,好像被剝光了衣服曬在日光燈下一樣。
虞澤端說“來,嘗嘗我這杯。”
我以為他要讓我喝他的那杯,就伸手去拿,但是他卻端起來湊到了自己的唇邊,我一愣,但是他下一秒就勾著我的脖子,把剛剛喝到嘴裡的一大口酒全都渡進了我的唇裡。
酒液順著我的脖頸流進毛衣裡,有點涼,他順著我的唇、下巴一直到脖頸,舌頭靈巧地舔吮乾淨了。
他問我,怎麼樣?
我有點氣息不穩,唇舌之間都是火辣辣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身邊有幾個青年男女已經吹起了口哨,打著響指,衣著暴露眼光毫不遮掩,其中有一個走過來一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人,手裡拿著一包藍色包裝袋的糖,問我們想不想試一試。
虞澤端顯然一眼就看出來是什麼了,我就問他,那是什麼。
虞澤端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輕說,能讓你爽的東西,要不要試試看?然後在我耳垂上輕輕吮咬了一下,我打了一個激靈,身上立即就軟了。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我也從電視上看到過。
那人就說,這裡麵就加了一點那種的東西,分量不多不會上癮的。
虞澤端花了三百塊錢買了一小包,跟我說以前他也試過,不會上癮,確實挺爽的。
在酒吧裡我又喝了一杯酒,加了那種特效藥的酒,虞澤端問我有什麼味道,我搖了搖頭說酒精味道。
虞澤端哈哈大笑,說“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當時我有點暈暈乎乎的,就傻笑,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我也越來越喜歡你了,虞澤端。”
過了十分鐘,虞澤端問我“有感覺了沒有?”
我老實說“有點熱。”
然後虞澤端抿嘴,什麼都沒說,直接就拉我出去了。
在虞澤端的私家車上,我就熱的快不行了,讓虞澤端把車裡的空調暖風關了,開了車窗,冷風就嗖嗖的吹進來。
我還一直嚷嚷著熱,在副駕上不停地扭,最後把羽絨服脫了,身上的毛衣直接脫掉了一個袖子,露出了一片雪白,一直往虞澤端身上蹭。
虞澤端低聲罵了幾句,一下子把油門踩到底。
那種感覺,好像體內有一個大洞,正熊熊燃燒著火焰,不是正常的感覺。
當天夜裡發生的事情我記得不太清楚了,隻記得一些片段,虞澤端到一個酒店要了一間房,一進門就把我壓在牆上了,從門口到床上再到浴室,因為我吃了那種特效藥,特彆上火有熱情,簡直就是妖精打架,我印象裡是做了最起碼四次。
第二天我醒的比較早,窗外映著薄薄的一層陽光,雪霽之後天氣一般都會很好。
這一次虞澤端沒有走,在我枕邊躺著,呼吸勻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