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遇見你!
我還真沒有在電影院裡遇到過這麼正大光明的色狼,扭頭嗬斥的同時,我看見了這張一直在腦海裡冒出的臉,讓我整整一個下午心神不寧的罪魁禍首。
“你乾什……”
幸好,我聲音不算大,及時的把剩下的話給咽了下去,而前座的人正好在問溫溫幾點了,溫溫也沒注意到。
虞澤端直接就把我拽出去了,我急忙給溫溫比了個c的手勢。
但是,虞澤端出了放映廳就直接把我拉出了電影院,直接塞進了車的後座,我還沒來得及坐穩,座椅的靠背就被突然放下去,我上半身直接躺了下去,緊接著不容我支起手肘起來,虞澤端就棲身壓了下來,前座後座中間升起了一塊擋板。
我問“你乾嘛?”
他嘴裡吐著酒氣熏人,黝黑的瞳孔裡躥著火苗,拉開我的手就在我的唇上吮吻下去,到脖頸再到蝴蝶骨,我都覺得這成了撕咬,疼的很。
我就開始推拒,他就越發的用力,疼的我嘶啞咧嘴,直接罵出聲來。
不過這一次他記得戴保險套了。
我覺得很生氣,又特彆委屈,明明是他做錯了,為什麼現在承受的人是我。
我越想越覺得委屈,就開始掉眼淚,哭的把座椅都染濕了一大片。
這時候虞澤端貌似恢複了一點神智,動作輕柔了起來,還吻著我的眼瞼。
我彆開臉說“滾。”
他說“我錯了不該這麼粗暴,但下午我看見你手裡捧著花就……今天誰送的你花?”
我就問他“你下午看見我當沒看見就是因為那花?”
虞澤端點頭“要不然呢,你讓我吃醋了,小東西,以後你隻能收我送的花。”
他說著往前重重一頂,我就止不住的呻、吟出聲。
當時我是相信了,因為我從一開始就選擇相信,所以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無條件的相信,也包括這句為了把我搪塞過去的假話。
過了一會兒,做完了之後,他拿紙巾給要給我擦,我紅著臉說“我自己來。”
他按住我的手“我的女人當然我自己伺候。”
這句話給我的觸動不亞於初夜那天,他對我說的“桑桑,跟了我吧”,頓時我覺得心裡跟浸了蜜一樣,咧著嘴就親了虞澤端一口。
虞澤端挑著眉問“開心了?”
我重重地點頭,又親了他一口,被他按著後腦勺又加深了這一記吻。
那個時候我就是那種小女生,就這樣一句甜言蜜語我就能高興好幾天,恨不得把全身心都給了他。
虞澤端給我擦了之後才起身,取下濕淋淋的保險套,意外的是發現上麵破了一個洞。
他“……”
我“……”
虞澤端恨恨地把保險套扔進垃圾袋裡“什麼質量?”
我抿嘴笑了笑“算了,這次還吃藥吧。”
等到我整理身上衣服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這時候還在車上!
而車是停在電影院前川流不息的購物街上!
然後,我從後視鏡看到,我的臉色刷的就白了。
我跟虞澤端指了指這窗外的人流。
虞澤端注意到我的表情,湊過來說“要不然再來一次車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