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遇見你!
但是買化妝品和衣服都需要用錢,好的化妝品更貴,用溫溫的話說,如果用劣質的化妝品那還不如不用,不要自己把你自己的臉給毀了。所以我就從來沒有化過妝,這次是臨走之前,借了溫溫的化妝品簡單掃了個水晶妝。
所以,這樣的妝再配上甜甜的露酒窩的笑,虞澤端都愣了一愣,反應過來才說“小丫頭兩天不見就這麼會勾人了。”
說完就吻住了我的唇,吻的很用力,吮吸舔咬,好像是想把我嚼碎了咽下去。
當夜,虞澤端就帶著我去酒店了,一下子開了七天的房。
他拿著身份證登記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是要留我七天。
所以,我就給我爸媽打了電話,說在室友家裡住,晚幾天回去,我爸這人特彆謹慎,就讓我把那室友的手機號給他,萬一出點什麼事兒也好有個能找的人,我就給雪兒說了一聲,把她手機號給了我爸。
在酒店住的第二天,虞澤端載著我出去,說是給我一個驚喜。
我就問“什麼驚喜?”
虞澤端說“佛曰,不可說。”
我當時真的很想吐槽,怎麼都學會拽這句話了。
開著車,他路上突然問我“怎麼沒見你化妝?”
我聳了聳肩“昨天化妝用的是溫溫的化妝品,我沒化妝品。”
臨時,虞澤端就調了車頭,帶著我去沃爾瑪的專櫃去了。
其實我對化妝品的牌子也不是太了解,因為我學中文的,英語也不好,所以看見那些一連串的英語也不懂,隻知道最後這個導購小姐說了一個數字“打過折之後一共是一萬一千八。”
我聽了這個數字差點暈了,這數字寫成阿拉伯數字後麵得幾個零啊。
我就扯了扯虞澤端的衣袖,小聲說“再看看其他的吧。”
那導購小姐耳朵尖聽見了,就說“我們的牌子是化妝品裡麵最好的,給您介紹的這款是不暈染不脫妝……”
然後,虞澤端就直接拿了錢包出來“能刷卡嗎?”
這是虞澤端給我買的第一個東西,在那個時候,相當於我爸三個月的工資。
直到我拎著這化妝品走出去的時候,我還是覺得特彆不真實,對虞澤端說“要不你掐我一下?”
虞澤端問“怎麼了?”
“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虞澤端爽朗地笑了,捏了捏我的臉頰,說“是不是在做夢?”
我看著虞澤端棱角分明的臉龐,重重地點了點頭“如果是在做夢,那也是個美夢。”
剛開始確實是美夢,到最後也確實是噩夢。
出了沃爾瑪,虞澤端又帶著我去了時代廣場,給我試了一條黑色的百合裙,外套米白色小西裝,導購員給搭上一雙牛皮排扣的小皮靴,整個人都顯得特彆英倫範兒。
旁邊來逛街買衣服的兩個女孩子都說穿上跟照片上模特似的。
好看是好看,不過就是太貴了。
我就對虞澤端說“不買了太貴。”
虞澤端卻執意要買,說我穿上好看。
我就說“我穿什麼都好看你也什麼都給我買啊?”
虞澤端說“我能給你買下整個時代廣場,隻要你喜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