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遇見你!
他又回複是兩個人同租的房子,廁所在他們房間那邊,不想去。
我又說不想去就自己房間解決。
就這種一點沒營養的話來來回回說了有十分鐘,我果斷切入正題,問他那個有關開戶的事兒。
我說“我能不能借用彆人的身份證,但是本人不去辦行不行?”
夜店男回複按理說不可以,但是我上麵有人。
我又翻了個白眼。
然後約好了下午兩點半見麵。
關電腦前我看了一下那個帖子的瀏覽量,幾乎是嚇了一跳,竟然還被xx熱詞推薦了。我進了一下學校的網站,看到論壇上也有轉這個視頻的,有學生認出來這就是那個“包養”我的男人,就又是一陣腥風血雨了。
這次我看都沒看就把網頁給關了。
有時候當我們自己置身其中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周圍的那些說風涼話的看客,但是真的輪到彆人成了焦點人物的時候,我們也就情不自禁成了旁觀者,恨不得搬著小板凳買一包瓜子看熱鬨。
本性不壞,本意難卻。
中午佳茵回來了一趟,我問佳茵借身份證用一下。
佳茵問我“你身份證呢?”
我說“我身份證丟了,這幾天想買票回家一趟,暑假沒回家我都後悔死了。”
佳茵二話沒說就給了我“彆讓檢票的逮著了,現在查的嚴。”
不是我不對佳茵說真話,但是現在這話真的不好說,所以,我想以後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佳茵遞給我身份證的時候,我恍然間就想起了去年的這個時候,那是第一次跟虞澤端去酒店夜不歸宿,回來之後我跟佳茵說我去網報包了一夜,佳茵就叮囑我說了一大堆話,我忍不住就全盤托出了。
溫溫以前說過我心裡藏不住事兒,有什麼一雙眼睛就把我全都賣了。
但是現在,全都變了。
有時候我照鏡子,都覺得自己的眼睛是一種深深的黑色,連我自己都看不到底的黑,沒了以前那種特乾淨的黑色。
後來,雪兒說是虞澤端把我給毀了,其實我覺得不是毀了,而是真的成熟了。
…………………………
下午,夜店男找了熟人,果真幫我用佳茵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戶,當時他就給了我一個os機,說直接可以刷,錢會轉到開的那個戶上。
我就疑惑了“不可能吧?”
夜店男推給我“不信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