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我也沒有等到他的電話。
到第三天的時候,考試周終於來臨了。
我也就沒有心思去管李哲宇的事情了,恨不得每天都通宵背書。
佳茵的考試科目最少,考試周第二天就全部考完了,買票回家。
溫溫是第三天考完了所有的專業,隻剩下最後一門公共課,在最後一天上午考。
我和雪兒就比較悲催了,五天時間考六門,一直到正式放假當天下午才考完。
回到寢室了以後,寢室裡溫溫和佳茵都已經把床鋪收拾好,離開了。
雪兒因為家就在當地,所以基本上不用收拾什麼東西,也是當天就能回家,但是她看在我一個人在寢室孤獨寂寞冷的份兒上,就在寢室裡住陪了我一晚。
第二天,我拉著行李走之前,又去了一次跆拳道館。
一放假,跆拳道館裡的人就不怎麼多了,隻有那個負責人,空蕩蕩的,暖氣也停了。
負責人見我過來,對我招了招手“唉,桑桑!”
這個負責人為人倒是熱情,隻不過有點娘。
負責人問我“準備什麼時候離校呢?”
我說“今天下午的車,一會兒就去火車。”
負責人點了點頭“最近見程大帥哥了沒?他工資還在我這裡壓著呢,人就沒影了。”
我在心裡特彆鄙視這句話,是誰當初要壓人家一個月的工資啊!萬惡的資本家。
負責人好像是能看出來我想什麼,就說“壓程煜一個月的工資就是想要他留下來,他底子真的不錯。”
我“嗯”了一聲。
負責人說“我下個學期就不在這裡負責了,想著快點把工資結清了,要不然新來的負責人不承認就虧了程煜了。”
我正想要開口問這個負責人要去哪兒負責,正好可以下個學期讓程煜過去找他,負責人直接塞給我一個信封,說“這是他工資,第一個月的工資不多,但是我給他加了一百塊錢的獎勵。”
我完全怔住了“不是,你這錢給我乾嘛啊?”
負責人說“你不他女朋友麼?我前幾天問過他了,說把工資給了你女朋友了,他說好。”
我一下子拉住負責人的衣袖“你問過他了?!在哪兒問過了?”
負責人說“qq上,他加了我們道館的群。”
對啊,還有qq可以聯係,我當即就跟負責人要了程煜的qq,附上備注信息,加了他的qq。
但是,一直到當天我坐上了火車,我的qq請求還沒有通過。
我正在好奇的時候,忽然進來一條qq消息,來自“夜店男”。
我看見這個稱呼的時候忍俊不禁地笑了出來,這個備注還是第一次見到李哲宇的時候改的,到現在一直沒有修改過。
李哲宇桑桑?
我回複在,你上次不是找我有事兒麼。
李哲宇離校了沒有?
我回複剛上火車。
李哲宇發過來一個驚訝的表情那算了。
我“……”
李哲宇說話總是說一半吞一半,吊人胃口。
我再問他他也沒有回複了。
回到家,久彆的家,我覺得整個人都變的特彆好。
一般在外麵上學或者工作的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放假在家就沒有事情做,想要開學,到了快開學的時候又想放假,總是這種矛盾心理。
我也是這樣。
回到家裡,沒有事情做,我對什麼電視劇啊打網遊啊都不是多著迷,所以,就開始了寫一些東西,寫的多了,連成一些片段。
也就是從大二的這個冬天,我開始嘗試著寫一些小說了,隻不過全都是壓箱底的,在電腦裡麵一個坑一個坑,有的發表過一章兩章,有的乾脆從來都沒有發表過,不過漸漸地文筆也從青澀到成熟了。
就連溫溫都說我越來越像是學文學的了,將來當作家。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還作家,靠寫東西吃飯我要餓死了。”
後來,我細數了一下電腦裡完本的和沒有完本的小說,有四五本,總覺得放在電腦裡白費了,又不想傳到網上去,就開始搜羅一些收小說的工作室,結果,我一共有三篇小說八十多萬字,被騙稿了,現在都沒有拿到稿費。
也算是以此為警告吧。
剛回到家的時候,我媽都說我感覺怎麼突然安靜了,以前也沒見我整天窩在自己臥室裡抱著筆記本。
就連我爸都說我一反常態,也不出去玩了。
我爸媽說的這話我本來都沒有當真,但是等後來蘇啟白說我好像變了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也許是真的變了。
從青澀,到成熟了吧。
或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