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為遇見你!
貌似是一個酒店房間,隻不過身邊沒有虞澤端。
我忽然就想起,就在我和虞澤端第一次見麵,之後也是開房,同樣,也是第二天早上沒有了人影,留我自己去退的房卡,又等了兩個星期,虞澤端才又聯係我。
這一次……
頭疼,太陽穴疼得好像快要裂開了,看來真是不能宿醉。
我揉著太陽穴,慢慢回憶昨天的事情,突然浴室裡有響動,我皺了皺眉“阿澤?!”
虞澤端從浴室裡走出來“你醒了?”
我點了點頭“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虞澤端坐到我身邊“你是從哪兒開始斷片的?”
我想了想“吃飯的時候……哦,不是,你送我回學校?對了,你不是送我回寢室的麼。”
“你不是從那兒開始斷片的吧?你忘了,是你拉著我來酒店的,還非要開一間房,說如果沒有人陪著你你會害怕,然後就耍酒瘋,床上床下地亂滾……”
我“……”
虞澤端看著我的表情哈哈大笑“逗你呢,你醉了就絕對是乖寶寶,安靜地一動不動,跟一隻小兔子一樣。”
我開心地一笑“真的?”
虞澤端點了點頭。
這一天,虞澤端沒有去公司,而是說要帶著我在c市多逛逛,玩玩。
我說“這不是年初,公司正忙著麼?”
虞澤端說“為了陪你啊。”
“切,”我撇嘴,“哪個公司需要老總親自坐鎮啊,都是幾天都不露麵的,彆以為我不知道。”
上午虞澤端本來說要帶我去森林公園玩兒的,然後下午去看個電影,但是我頭疼渾身都酸痛,就沒提起來興致,他下午就把我送到學校門口,說讓我臨離校前給他電話,他安排一下然後帶我出去玩幾天。
等我走到寢室樓下,正準備打電話給佳茵,問她晚上怎麼吃飯,迎麵就走過來一個紮馬尾的女生,就是那天給我傳答案的徐琳。
一般要是在路上遇見同學,她對我打招呼的我也會衝她笑笑打招呼,然後問一句特彆沒有營養的話比如說“回寢室啊?”“吃飯了沒呢?”
但是我基本上不會主動給彆人打招呼,最多隻是點點頭笑笑。
不過這個徐琳是幫了我的,我先看見了她就衝她打了一聲招呼“哈嘍,下去吃飯呢?”
說來也怪,我明明是個英語渣,還就喜歡跟人用哈嘍和拜拜。
徐琳笑了笑,就那麼走過去了,但是我還沒有向前走兩步,她就又轉過身來,叫了我一聲“桑柯。”
“嗯?”
徐琳把散落在額前的頭發撥到腦後“桑柯,我有個事兒想請你幫忙。”
我想畢竟是徐琳幫過我,也都沒問是什麼事情就答應了“好,隻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
徐琳笑了笑“你肯定能辦到,咱們不是考試完了麼,我有個朋友現在做一個任務,還差幾個人……”
“哦,就是去湊個人數是吧,沒問題。”
這算是一個小插曲,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我覺得,同學之間,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互相幫忙還是可以的。
我和雪兒的考試已經完了,但是佳茵和溫溫還沒有考完,她們倆還出去背書準備考試,雪兒出去約會,我就窩在寢室裡無所事事。
不過蘇辰也沒有再聯係我了,我心裡對這一點一直是疑惑著的,因為雪兒她們都說,以前的時候我和蘇辰幾乎都要成了男女朋友了,但是我問起來什麼叫做幾乎要成為男女朋友,雪兒和佳茵都沒說話。
但是溫溫告訴我說“就是你已經動心了,就是說服不了自己,動心了算不算行動。”
一直到隔天下午,和徐琳約好的時間,我本來說要叫上雪兒的,畢竟是同班同學,認識的也好說說話,但是雪兒又和磊子吵架了,在寢室裡就跟我叨叨了半個小時,為了清淨,我就一個人出了門。
到學校門口,徐琳已經在校門口等了,不過隻有她一個人。
我笑了笑走過去,徐琳說“走吧,先坐兩站公交車,到a大叫上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