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呆子,這句該怎麼理解。”紅絮指著文中一段句子問著溫良初。
溫良初似是此時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呆呆地問了句“紅絮,方才你說了什麼?”
紅絮嘟嘴不滿“你怎得心不在焉的。”想想自己這些時日來的辛苦再看他的不放在心上,紅絮不禁有些委屈,聲音亦是透著一絲哭意,然而想想自己與他的將來又生生地忍了下來。
聽出紅絮聲音中的哽咽,溫良初頓時心慌,“紅絮,對不起,小生,我,我是想起了秦夫人對我說的話。”
聽溫良初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紅絮便知他是無意為之,心已是放下一半,又聽他提起暮染秋,不禁好奇“小姐說什麼了?”
溫良初想起自己對暮染秋的保證,再望著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眼盯著自己的紅絮,不禁臉上一紅,卻是真摯地說道“一生隻一人。”
紅絮以為暮染秋找溫良初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交代,不想溫良初卻說出了這麼一句,臉上漸漸升溫,最後直接通紅,眼神躲閃著,呐呐不知該如何回應。
溫良初卻是破罐子破摔,臉不紅了,心亦是鎮定了,雙手固定紅絮的腦袋,不教她回避“紅絮,這是我溫良初的承諾,雖然我隻是一介書生,然而我會憑自己的能力養活你,為你的將來負責。”
紅絮開始時是有些羞澀,然而溫良初認真的模樣亦是教她重視了起來,再聽他所說的內容更是紅了眼眶,動了心,不禁擦著眼淚哭訴道“呆子,沒事說的這般動情作甚,讓我都止不住眼淚了。”
見紅絮這又哭又笑的模樣,溫良初無奈一笑,仔細擦掉她臉上的淚,溫聲道“瞧你,都哭成小花貓了。”
紅絮惱羞成怒,踢了溫良初小腿一腳,故作凶狠狀“還不是你這呆子鬨的。”
那一腳看似用力其實不然,溫良初卻也不說破,故作吃痛地抱腳求饒“紅絮姑娘莫要惱,小生這廂賠禮了。”
早在溫良初抱腳時紅絮便擔憂自己是否用力過頭,見溫良初討饒便就著台階而下“哼,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這呆子計較。”說著還不時瞄向溫良初的小腿生怕踢痛了他。
溫良初見好就收,拿起書本轉移她的注意力“你方才問的是這句吧,來,我同你說……”
聽著房中隱隱約約傳來的說話聲,暮染秋不禁勾起嘴角,眼中溢滿欣慰,正欲轉身離去時卻突然看見秦書揚一臉笑意地望著自己,不待她驚呼出聲,秦書揚立即捂住她的唇,待離溫良初屋子遠點時才放開她,滿臉揶揄,“娘子好興致。”
暮染秋知他說的是自己躲在門外聽牆角的事情,心虛地躲閃,然思及自己這般是為了紅絮與溫良初,便理直氣壯地回道“我在做正經事。”
秦書揚煞有其事地點頭附和“嗯,做正經事。”語氣卻是那般耐人尋味。
暮染秋窘迫,不禁將手伸向秦書揚腰間,自以為的惡狠狠道“不許取笑我。”然那模樣在秦書揚眼中卻似撒嬌一般,臉上更是笑意連連。其實暮染秋每次下手掐他時都沒怎麼用力,在秦書揚看來不過就如幫他撓癢癢一般,不過為了配合她,他每每表現出吃痛的表情,讓暮染秋心軟,這次亦是毫無意外,見秦書揚呼痛,暮染秋便收了爪子,老老實實地任秦書揚抱著自己回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