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暮染秋見小兩口這般,不禁抿唇一笑,小酒更是毫不客氣地輕笑出聲。
封池宇偏頭一笑,再轉頭時已是恢複那痞氣模樣,繼續介紹道“那處為武當眾人歇息之處,主位之上的乃胥虛道長,其餘的為武當各位長老,身後那道士為武當大弟子常微,”
“啊!”小酒驚呼出聲,見帳內幾人除秦書揚、暮染秋、韓敬外皆轉頭望向自己,這才收了聲,恨聲道“是那日與奴家相鬥的道士。”
那常微四處打量間卻突地轉向小酒這個方向,死死盯住小酒,若不是胥虛道長拉著此時早已衝了過來。雖離得遠,但不難猜出那常微對胥虛說些什麼,左右不過是言明小酒的身份,然而卻不知那胥虛道長說了些什麼令他冷靜了下來。
韓敬不禁擔憂地拉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酒,小酒得意一笑,湊近他耳朵低聲道“木頭莫要擔心,奴家身上早已沒了妖氣,那些臭道士是挑不出奴家的錯處的。”
封池宇雖好奇小酒與常微之間的恩怨,然小酒尚未言明,他卻不好過問,於是繼續道“那處坐的是峨眉眾人,首位的為峨眉掌門靜思師太。”
……
聽封池宇這麼一一介紹下來,眾人對這江湖中各門各派已是了解一二,小酒點頭間卻望見一處尚未有人的帳篷,不禁好奇問道“那處是何人坐的?”
封池宇亦望向那處,須臾才回道“那處為邪教眾人歇息之處。”
“邪教?原就是這個名還是武林人士喚作這般?”溫良初問道。
“這邪教本就是這個名。”這時,進來的姚沐離插嘴道,“那邪教教主脾性怪異,自上任教主那兒接下這教主之位後便將教名改成了邪教。”
“這邪教教主倒是有趣之人,有機會的話定是要去結交一番。”秦書揚摩挲著下巴,眼中閃著興味。
秦書揚本是放浪不羈之人,如今這邪教教主正是入了他的眼,“這邪教教主名喚什麼?”
“本座名喚遲汀,秦公子若是對本座感興趣直接問本座便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聲音甚是狂傲,緊接著便是一男子飛身入帳,片刻已是歪坐在玫瑰椅上,單手支撐著下頜,懶懶地望著秦書揚。
秦書揚這才細細打量那名喚遲汀的男子,隻見他身著丁香色長袍,邊緣繡著萬字花紋,甚是精致,可見其對衣著的慎重,再觀其顏,連作為男子的秦書揚都不禁感歎一聲俊極!美極!
烏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薄唇似笑非笑地勾起,鳳眸斜斜一睨,若是尋常之人便會輕易失了魂去。
溫良初不禁遮住紅絮雙眼,“娘子若要瞧,便看為夫吧。”
“去!”紅絮掰下溫良初的雙手,嗔怒道“誰要看你這呆子!”
暮染秋亦是初時見時迷了眼去,然片刻便垂了眸,這俊美之人瞧久了便會失了初見時的驚豔。
小酒更是瞥都不瞥一眼,心中嘀咕這凡人雖是俊美,然較之主人及與主人同行的男子卻是差了遠去。
在座男子自是鎮定自如。
秦書揚向遲汀抱拳一禮,這才說道“方才聞閣下脾性,在下甚是欣喜,便想著與閣下結交一番。”
遲汀眉毛輕挑,語氣邪魅,“哦?秦公子脾性亦是甚合本座之意,即使秦公子不說,本座亦是會來與秦公子交個朋友。”
“聽閣下之言,似是早已識得在下。”雖是問句,秦書揚卻說的肯定。
遲汀眼中劃過一絲滿意這人確是聰明。“兩年前去往京都時見過秦公子幾麵。”換了隻手支著下頜,方繼續道“當然,秦公子並未見過本座。”
秦書揚明了頷首。而那遲汀卻又轉向暮染秋,“這位是秦夫人?”
暮染秋淡笑道“正是。”
“有一個人兩年前便對秦夫人甚有好感,一直想與秦夫人結交,不過現下她正忙著,若稍後得空,定會來尋秦夫人。”言畢不待暮染秋問出那人是誰,便拂拂衣袍自行離去。
“染秋,可是認得那遲汀口中之人?”秦書揚好奇這遲汀提及自己與染秋時便是兩年前,然自己確實未在兩年前見過他,卻不知染秋是否見過。
暮染秋茫然搖頭,心中對遲汀所言之人漸漸生出一絲好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