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魂曲!
卻道這盒中之物為何?原來是一顆顆死不瞑目的人頭,這人頭在保遼圖眼中皆是不陌生的,正是他們旗下侍衛,更有他們家族中人,隻見有的人頭早已腐爛,有的連頭皮俱已揭下,保遼圖此時已是氣得渾身發抖,大喝一聲便要攻向格納蓋,然不等他躍至格納蓋身側卻發現自己無法運功,手腳瞬間變得無力,至此,保遼圖眼中才顯現出慌亂,聲音更是變了調“你給我們下了藥!”其餘人聽得保遼圖此言紛紛試著運功,然皆是徒勞,暗道“大勢已去”便頹然癱軟在玫瑰椅中。
見眾人如此,格納蓋知是迷藥起了作用,揚起狡詐的笑容望著保遼圖“今日你們是在劫難逃了,本長老勸你們還是不必再枉費心思了。”
“哈哈哈……”保遼圖淒然一笑,歎道“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格納平見保遼圖似有些不對勁,便上前查探一番,須臾,格納平轉向格納蓋,“祖父,保遼圖已無氣息。”
“哼!倒省了本長老動手!將其餘黨押入地牢。”
“是!”
保遼圖餘黨見保遼圖自殺,便如失去了主心骨,一個個失魂落魄,目光無神,如木偶般任由侍衛將他們押送至地牢。
翌日,格納蓋命格納平將弦族族人集中在祭祀聖地,並將昨日關押在地牢的眾人一一綁至祭祀聖地中央。
弦族族人見這場景卻是迷糊了,皆在底下竊竊私語議論著格納蓋如此做的目的。
格納蓋見族內大小家族已是到齊,便舉起長老法杖重重擊向地麵,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本是議論紛紛的眾人頓時安靜下來,這時,格納蓋眼露滿意之色,揚聲道“眾族人,今日將大家聚集於此地乃是不得已而為之,望眾族人見諒。”
“將我們聚集於聖地卻是為何?格納長老倒是言明!”其中一人喊道,其餘人皆是附和。
“大家稍安勿躁。”格納蓋抬手示意眾人安靜,待目的達到方繼續道“眾族人皆知那木首領被賊人所殺。”見底下眾人露出傷懷之色,格納蓋亦是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如今那木首領屍骨未寒,這些人……”將手指向被綁於祭台上的保遼圖餘黨,“這些人卻是爭著奪取首領之位,眾位族人,你們說說,他們可恨不可恨!”說著,格納蓋便換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聽格納蓋如此言語,底下弦族眾人皆是狠狠地瞪向祭台上的保遼圖餘黨,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口中不忘喊道“可恨!可恨!”
見眾人如此反應,格納蓋眼中閃過得逞之色卻不教眾人發覺,“如今本長老便以他們的血肉祭祀狐神以洗脫他們的罪孽。”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眾人握拳高舉,皆是如此喊道。
卻道為何無人懷疑格納蓋的說辭?這便要說及這弦族開族以來便是有那木家族領導的因由,百年前,受外族所迫,弦族當時的首領那木極帶領弦族存活之人突破重圍,百般艱辛才尋到了如今弦族領地,後來在此駐紮生根,這才有了如今的弦族,因此,弦族族人對於那木家族有著一股盲目的崇拜,凡涉及那木家族之事他們都堅信不疑,格納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隻見本是站立在兩旁的侍衛將帶有無數指頭大小針錐的滾筒放下,滾筒兩側皆有搖手,兩人合力便可使其滾動,隨著一聲“執行”令下,保遼圖餘黨便被強行押往滾筒正下方。
“格納蓋,你這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一人破口大罵,一邊用力掙紮,無奈全身無力掙脫不得。那人正罵的起勁,卻突的戛然而止,隻見其額上被石子砸出一好大的傷口,鮮血沿著傷口汨汨流出,然不等他找到始作俑者便被迫躺在那滾筒的正下方,其餘保遼圖餘黨皆是如法炮製。
“啊!啊……”隨著滾筒不斷從他們身上滾動,淒厲的叫喊聲亦是隨之而出,針錐滾過的地方留下了密密麻麻手指頭大小的孔,鮮血更是如小溪般源源不斷地流出,沿著原有的通道彙聚於祭台上的祭池中,一刻鐘後,十幾人早已麵目全非,氣息全無,身體變成了一堆堆肉漿,分不清哪堆是誰的,然見著這場麵,底下弦族眾人卻是露出嗜血模樣,可見,在那木雄帶領下,這弦族族人早已泯滅了良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