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我不喜歡說重複的話,如果你想要我幫你脫,明天怕是沒有完整的衣服走出去。靳南城端著紅酒,輕輕搖曳,墨色的眼眸滿是危險氣息。
顧溫暖支支吾吾,往後退去,生孩子的事情,我們還是下次再談吧。說完,轉身拔腿就要逃走。
可還沒跑兩步遠,身子就被男人整個拽住,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男人強勢的將她抱起按入懷裡。
鼻尖縈繞著古龍香水和薄荷的氣息,令顧溫暖一陣恍惚,她記得,她的丈夫身上也是這個味道,雖然隻相處過那麼幾分鐘,但她深刻的記住了,還念想了整整三年。
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是不是太老套了?男人低沉邪魅的聲音傳入耳膜,引得顧溫暖渾身莫名的戰栗。
靳先生……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是想生一個人孩子,但絕對不是這樣的方式……這樣不好。顧溫暖哆哆嗦嗦說道,心跳的愈發厲害。
生孩子?驀地,靳南城忽然停下手裡的動作。似乎弄錯了對象?
我畢竟是有丈夫的人,雖然我迫切的想要個孩子,但可以用其他的方式,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人工受孕比起這樣不是更加保險安全嗎?顧溫暖焦急的勸導,妄想男人改變主意。
丈夫?你叫什麼名字?靳南城邪肆的目光緊盯著女孩囁嚅的紅唇。已婚少婦,他還真沒用碰過。
而且是個妄想生孩子的傻女人。
昨天在電話裡不是說過嗎?我姓顧,但不能透露全名,因為……我是瞞著所有人的……
顧溫暖嗎?你是顧溫暖?靳南城的臉色忽然陰沉下來,腦海裡忽然回憶起她的妻子全名,新婚夜那個晚上,他並未看清她的相貌,但清楚她的身材,也是160的瘦小個子,身上是淡淡的青草香味。
穿著高貴,氣質清雅,還姓溫,這不得不讓他聯想起自己那個掛名的小妻子來。
我……我不是…你胡亂猜測什麼。顧溫暖頓時慌了神,拚命的掙紮出男人的控製。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全名,莫非好朋友許芳不小心說漏了嘴?
她那表情簡直就是欲蓋彌彰,靳南城的臉色愈發難看,將剛剛逃脫的女人重新抓了回來,混賬,你就是顧溫暖,瞧瞧你那心虛的樣子。
嗬,他眼底唯唯諾諾,連著說話都不敢大聲的妻子,轉眼的功夫,就跑出來找男人苟合生孩子,她簡直不想活了,將他這個丈夫放在什麼位置?想到這裡,他心底止不住的怒火。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不是那個醫生……你不是……顧溫暖此時此刻才恍然明白過來。
她認錯了人,找錯了地方。而最可怕的是,這個男人居然能說出自己的名字?莫非是跟靳家熟識的人?想到這裡她頓時不寒而栗。
還想找醫生?你喜歡醫生那種調調?
浴火加上怒火將他的理智儘數淹沒,他得好好懲罰這個該死的女人才行。
對不起,我弄錯人了,我弄錯了,我馬上出去,馬上走。顧溫暖慌張的護著領口的春光,打算落荒而逃。
但男人哪裡肯放過,長臂輕而易舉的將她抓了回來,這回不再憐香惜玉,將她狠狠的丟在了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