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靳南城感覺自己身體裡沉寂的浴火,被她這個小女人一下子給點燃了。三年從未怎麼碰女人,自己也沒感覺怎麼樣,也沒感覺有空虛的感覺,但是現在居然一碰她就變得不可收拾。
他果然是饑餓太久了的狼,遇到對口的食物,開始變的急切起來。
他一個翻身,將她緊緊的壓在下麵,你要拒絕你的丈夫嗎?顧溫暖。他一邊質問,一邊火速脫了她的衣服。
胸口一陣涼意,顧溫暖下意識的去擋,你就是那個人,對嗎?那天羞辱過我的人?
她鼓足勇氣質問,雖然聲音是一樣的,但是,她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羞辱?那天你分明很享受不是嗎?男人咬住她的耳垂,懲罰的說道。
沒有……顧溫暖矢口否認。
那麼你期望,羞辱你的男人,是其他人?靳南城沉聲質問,聲音平穩冷靜,幽深的眼眸看不出喜怒。
我……你……顧溫暖根本無從答複,她當然慶幸,得到她人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可他明明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卻裝作陌生人欺淩自己。
那是我對你的懲罰,今天也是,懲罰你的不乖。靳南城說著,就要狠狠辦了這個女人。
我哪裡不乖了……這三年來,我一直遵守原則,從不去打攪你……顧溫暖嘴硬的瞪著男人。
你已經打攪了,由不得你強嘴。男人猛地吻住她的唇,依舊是清甜的香草氣息,他可是忍耐了好幾天。
你要乾什麼?
夫妻間還能乾什麼?乖,這次我或許能溫柔點。靳南城已經忍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將她的衣服全部脫光。
靳南城,你不能這樣對我。顧溫暖掙紮著,卻是徒勞,他將她緊緊的禁錮,無法逃脫。
一場遲來的歡愛,他卻不忘帶上避孕套,與上次不同,他有條不紊,循序漸進,顧溫暖明明是被迫的,到最後卻像個無法自控的狼女,主動去配合男人。
她咬著牙質問他,為什麼走了三年又回來。
他薄情的唇淡淡的彎起,你是個最好的床伴,比外麵的女人乾淨,而且忠誠,我用著放心。
他還說,彆試圖妄想要感情,我可以給你性,給你錢,唯獨不會給你情。
歡愛過後,他如同對待外麵的女人一樣,沒有開燈,留下一張金額不菲的支票,顧溫暖,這些拿去給你母親養病,不許再進娛樂圈鬼混了,那裡根本不適合你,你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顧溫暖渾身像是散了架難受,根本來不及捉摸男人冰冷的話語,等男人摔門而去,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她的眼淚卻止不住往下流淌。
她思戀了三年的丈夫,居然是這樣冷血無情的男人,幸好,幸好她還沒有付出感情。
顧溫暖,你看清楚了嗎?你在靳家的地位僅此而已,一個床伴,一個聽話的花瓶。
可她偏偏不如他們的意,她要做個花瓶,也是個有價值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