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在外麵?
靳南城白了白惠一眼,而後便跑了出去。
此刻在靳南城身後的白惠,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手裡緊攥著剛剛錄好的音,她有辦法讓靳南城心疼自己。
很快的,白惠收起了邪魅,走到了靳南城的身邊,南城怎麼了?
地上怎麼有一杯咖啡杯?
白惠佯裝著,四周張望著。
而此刻靳南城的心裡卻是格外的忐忑,在他出來的功夫,她已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背影。
這一次,怕是顧溫暖又誤會了他們的關係。
沒什麼。
靳南城慌張的跟他說了再見,而後便離開了。
因為對於他來說,該說的也已經說了。
南城……
白惠忙不迭的叫著那個就要離開的靳南城,期許的目光望著她,你愛過我對嗎?
唔……
靳南城望了望那個白惠,這個曾經的愛戀,這個讓他苟活下來的動力,那份愛怕是隻是曾經,現在並不存在了。
都過去了,希望你好自為之。
靳南城漠然的看了白惠一眼,在他還沒有觸碰自己底線的時候,靳南城並不打算對他們做些什麼。
——
而那邊的顧溫暖,迅速的逃離了現場,到此刻她才知道,白惠就是那個曾經讓靳南城魂牽夢縈的女人,讓他難以遺忘的女人。
懷孕?靳家?
顧溫暖驀地響起白惠說的話,原來是因為他的愛回來了,所以他才會迫不及待的羞辱自己,當知道自己懷孕,還逼迫著自己打掉孩子。
顧溫暖黯然的靠在牆上,內心格外的痛苦,痛苦原來從一開始到最後,自己不過是一個替代品罷了。
顧溫暖冷哼著,抬頭仰望著天花板,羞辱的眼淚從眼眶裡流落了下來。
她恨靳南城,難怪他會做這麼多的事情,羞辱自己,原來自己對於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靳南城從顧溫暖的身邊走了過去,卻沒有發現角落裡,窩在哪裡抽泣的女人。
愛,讓人迷失了自己的本真,讓人遺忘了身邊的人,隻是覺得身邊的人,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當真正填補空虛的人回來了,那個人,也就可以離開了。
我當是誰呢?
白惠悠然的從那邊走了過來,原本準備聽取結果的女人,聽到了顧溫暖的抽泣,停下來,冷視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唔——
原本自己就對白惠很是不滿,如今又聽到那聲音,顧溫暖反而覺得格外的刺耳。
自己是白惠的替代品,難怪白惠可以頤指氣使,對自己指手畫腳,原來這一切都是靳南城的安排。
虧得她隻是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托尼的行為。
怎麼了?是不是表演的不好啊?
白惠嗤之以鼻的望著麵前的這個女人,不過一天的時間,她絕對相信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本事。
好與不好,怕是也不用你操心,倒是你該關心關心你自己,小心什麼都沒有。
說完顧溫暖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他的出現,她的陰陽怪氣的聲音,對於顧溫暖來說,就是最大的刺激。
神經病吧。
白惠瞥了眼莫名其妙的顧溫暖,旋即便離開了廊道,準備去聽聽不出意外的結果。
感情的事情原本就是如此,得不到的已經失去,這一次的不經意,怕是讓顧溫暖認知深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