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溫暖了一冬!
噠噠……
沉寂的廊道裡,偶爾傳來一陣皮鞋發出的沉悶的聲音。
白惠本來就沒有什麼大礙,此刻也是站在窗戶麵前,望著醫院院子裡,悠長小道上,正朝前走著的靳修遠,他的公事包裡,有她並沒有懷孕的證據。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一切,難道就要因為那張紙,而變得土崩瓦解了嗎?
……我希望你為顧溫暖證明,否則你該知道,我一旦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你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如果你同意,我會讓顧溫暖退出這次競爭,離開南城的公司……
靳修遠的話,始終縈繞在自己的耳畔,這誘人的條件,讓白惠怦然心動。
這個顧溫暖確實是自己潛在的威脅,她看的出,一旦顧溫暖重新出頭,絕對很容易就能夠打壓了自己的風頭。
原本打算借這件事,讓傅美珍死心,讓顧溫暖永遠翻不了身的,豈料這個該死的靳修遠竟然跟自己作對。
白惠黯然的坐在那裡,茫然的望著眼前的一切,等待著,等待著,等待著暴風驟雨的到來,她希冀著在黎明之前,顧溫暖就受到輿論的譴責,無法翻身。
然而,這一切都隻不過是白惠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靳南城他並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男人。
白惠冷哼著,抱臂站在窗前,漠然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想要成為靳家獨一無二的女人,如果當初……
扣扣……
病房的門突然響了起來,白惠忙不迭的躺在床上。
嘭……
門被轟然的打開了,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白惠的麵前,那個人不是彆人,而是靳南城,一個曾經為了自己,而陷入火海之中的男人。
白惠,你沒事吧。
靳修遠並沒有告訴靳南城,白惠並沒有懷孕,隻是說他需要靜養而已。
你覺得呢?
白惠扭過頭去,不願意看到靳南城的模樣,那抽動的身體,無不在控訴她的委屈。
隻是,這並不是她真的難受,而是佯裝的痛苦。
我能夠理解。
靳南城畢竟也是失去過孩子的男人,無論他對那個女人究竟是為什麼心態,他們之間本來就愛過。
理解?
白惠冷哼著,驀地轉了過來,既然她沒有辦法讓顧溫暖萬劫不複,她也一定不讓自己平白無故的出一點血。
你理解什麼?知道什麼?
白惠強撐著柔軟的身子,用牙齒狠狠的咬著嘴唇,勃然的說道,你口口聲聲的理解在哪裡?
南城,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顧溫暖了,她竟然這樣下狠手。
是我讓她這麼做的。
靳南城沒有等白惠咆哮結束,輕描淡寫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