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白惠馬上閉上了嘴,嬌滴滴的瞅了眼靳南城,扯了扯他的袖子。
南城,我餓了。
好,去吃飯。靳南城掃了眼角落裡的人,邁著步子,跟著白惠走到一個位子旁。
上好的日本神戶牛肉,搭配法國的乾邑白蘭地,世界上最純正的肉和最烈性的酒,靳南城揚了揚唇角,竟然還記得他的口味?
角落裡,顧溫暖正瞪著麵前的一杯酒為難,她不喝酒,尤其是麵對著對麵的人,她知道自己的酒品,喝多事小,丟人事大!
靳修遠雙手握拳,拄著下頜看著對麵的人一臉為難的樣子,不厚道的笑了笑。
溫暖,這可是整個s城最好的白蘭地,你確定不喝?靳修遠眸中帶笑,有些不可奈何的看著顧溫暖。
顧溫暖搖了搖頭,將麵前的酒推開,說到不行,我喝多酒會丟人的。
沒事,我不嫌你丟人。靳修遠說著,修長的手指端起了自己麵前的杯子。
一貫拿著手術刀的手,此刻搖晃著高腳杯,自然是說不出的愜意和誘惑。
顧溫暖打趣道握刀的手,和握酒杯的手,你不覺得,有一種詭異的相似感嗎?
嗯?這話怎麼講?靳修遠謙虛的問道。
顧溫暖雙手放在餐桌上,想了想,說到刀和酒,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兩件東西,一個可以直接要人的命,一個卻是慢慢地腐蝕人的精神,到最後,卻都是殊途同歸。
靳南城臉上的讚賞毫不掩飾,他端著酒杯,輕輕地在餐桌上碰了碰,絕妙的解釋,你應該乾一杯,慶祝一下。
顧溫暖愕然,這人還真是,什麼借口都能成為勸酒的理由,忍不住笑了笑,顧溫暖還是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
愣神的瞬間,眼角的餘光四處打量著,不期然和一個視線相撞,顧溫暖神色未變,不由自主的看了過去。
南城?
靳修遠聽到顧溫暖的喃喃自語,眉頭一皺,轉過頭,正好看到靳南城和顧溫暖膠著的視線。
即便是相隔大半個大廳,依然濃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溫暖?吃飽了嗎?靳修遠神色未變,沉聲問道。
顧溫暖猛然回頭,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點了點頭,站起身。
他竟然肯跟白惠一起出來吃飯?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竟然肯陪著一個女人吃飯?
大概,他們的確是在一起了吧。
顧溫暖咬了咬唇,低著頭,快速掩去眸中的神色。
這邊,白惠也早已經看到了顧溫暖,尤其是當她看到顧溫暖身邊的靳修遠時,她有點控製不住。
這個女人,憑什麼跟這麼多男人扯在一起!
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白惠騰地站起身,朝著顧溫暖走去。